一头在易感期的‘公牛’,总会看到无数的假想敌。
“老婆,我送你上车。我晚点会和裴听肆一起回去,他现在走路像鸭子,要不要带你看看?”
司焕弯腰用耳朵蹭蹭沈青恩的墨发。
下楼梯时,恨不得宣誓主权,将整个人挂在沈青恩身上。
“不想看。”
沈青恩掐灭了手中的烟蒂,顺手丢在了转角处的垃圾桶里。
司焕正要说什么,口袋中的手机响了。
是陈严的电话。
他接通了电话,嗓音倦懒的盯着怀中瘦削的人影,“这种时候能不能不要给我打电话?老子时间很宝贵的!”
每一分每一秒,都他娘的是他拿抑制剂换来的。此刻的司焕只想安安静静的送沈青恩上车,然后趁机再占点不过分的小便宜。
但在听陈严说完后,司焕的眸光骤冷,捻着指腹的动作也顿住了。
他只淡淡道,“知道了,你先送他去医院。”
话音刚落,司焕又反悔了,“算了,他死了最好。”
陈严:“会长……”
司焕:“算了,还是送去吧。命可以保住,但别的不用保,比如老太监的生活我觉得就非常适合他。”
说这话时,司焕抑制不住的兴奋着摊手描绘这个美好的画面。
陈严:“……”
他挂断了司焕的电话。
司焕对着电话大吼,“喂?你还没答应我呢!”
陈严,扣工资!!!
此刻,他与沈青恩已经出了商会。
沈青恩侧眸睨他一眼,却什么都没问。
甚至连一分好奇都没有。
冷冽的不像话。
司焕:“老婆,你不问问我是谁的电话?”
沈青恩:“你自己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