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径通幽,黄云出岫;菊花泣血,分外凄楚。佳人臀施粪便恶技,别有一番冲突美感;痴汉附体赏来,更添三分痴力。
甘苦互通,正奇并用,玉菊皱褶与造化相合,蓬莱神技藉血罡骨架结成通天宝阁。臀峦耸翠,上出重霄;飞阁流丹,下临无地。鹤珠鲍脣,穷玉蛤之萦回;桂蒂兰草,即肛峦之体势。披肉闼,俯润甍。山原旷其盈视,川泽纡其骇瞩。青楼扑地,酒池肉林之家;画舫迷津,莺燕花柳之舳。虹销雨霁,彩彻区明。落红与孤鹜齐飞,共长天一色。渔舟,响穷彭蠡之滨;雁阵喷浆,射断衡阳之浦。
血罡盘旋,菊瓣纷飞,逍遥宝阁,绮罗万象。屏风、软帐、春椅、阑干,每处机关俱藏妓家奇技淫巧;气芒聚散如涡似漩,娇吮嫩吸,欲拒还迎,彷彿后宫万千佳丽齐伺寝,教人一御再御,难以自拔。
大懒教主孽根巨剑甫临,便感无边爽意;挺入寸许,又尝截然不同的快美滋味。峰回路转,柳暗花明,总在之际又见另一波,其妙有如孟郊“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诗句所云,将玉女七十二叠合打通,形成销魂蚀骨的无底洞。宋歪歪携痴汉淫技闯入宝阁,更受加倍影响。其感官被挑逗至极,口鼻流涕,通体肌肤发烫胀紫,毛孔所发俱是雄汁气味;胯下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疯狂宣泄元阳煲汤。姬八剑心受菊花神技牵引,已然失衡崩解。大懒教主心知覆精难收,遂顺势射出九天巨洪;筹码
全压,欲搏最后一局。
逍遥宝阁纵有舍生血罡加持,亦难承受这股喷薄;砖瓦剧烈摇晃,转眼就要倾倒。林柳见“狮吼碎业障”已不能御,登时使上血佛第三天梵火渡娑婆。舍生奇技终结之招,甫起手便燃赫赫灵燄;明光遍洒四方,将夜空照成白昼。火舌如莲开放,纹理结成三昧耶曼荼罗,中有千门万界,照映如来说法;闪现不过一瞬,便令剑洪蒸发泰半。然而这无瑕上妙圣火耗命亦剧,九如圣缘之瞬愈效力渐微,林柳所剩之残命已不堪负荷;尽管半边妙体付火殉法,亦难持续梵燄圣威。宋歪歪快美之余不忘把握时机,孽根一甩,令残余剑洪尽往破绽攻去。
贾赛本想劝林柳将最后的余力用于逃跑,但灵觉与之浑融的他,已感受到伊人舍命除魔之决心;当下亦不多言,反将自身生命精华投入交心之艳,欲与林柳同死,共证三天佛道。
然而宋歪歪可不只有一部杀招。其姬八剑势虽颓,道门至刚神掌却已渡过缓冲时间;磅礡第六式六千潮龙语破空而来,抢在三天未竟之前印在林柳胸口,震得她骨骼筋脉俱碎,当场气绝身亡。大懒教主目的既成,随即抽退,因为龟酉衙门的捕快群已向此靠近,再不走将惹上更烦。
交心双修,甘苦互通;甘既逝去,无边苦意立即失控。贾赛只感因电果雷大乱,舍生血罡逆冲而来;那未成的“梵火渡娑婆”反噬其身,迅速焚去他的生机。林柳之死大大震撼他的心灵,使其哀恫流泪,完
全忘了运功自救。那未完成的诛魔功,不及说出口的告别语,不断敲击痴汉心头;书言孟良殉命之悲,伯牙绝弦之恸,至此才识得分明。
七曜灵光黯,九如圣缘凋。贾赛毛孔不断溢出血雾,面容逐渐苍白,五感渐失,唯有眼泪不停留下。其身上却脱出一道细微针劲,牵起无形雷线,穿越青红巷弄,到达钟震纪念坛,最后没入督工者姜维的指尖。此乃医王宗《灭生千针法》里的悬雷告死针,平时潜藏患者体内,若其命危,便会自行脱体,向施针者示警,让施针者能透过针尾牵起的无形雷线远距诊脉、输送药流。
对贾赛埋入告死针者,便是青红乞战那夜的罗婶。而当时的罗婶与现在的姜维一样,乃整形神医宁静云所化。她明白释耀虔、张隐皆觊觎九如圣功,故在贾赛体内设下千针返无、先灭后生的关卡,只要她的师弟妹们存善心、循正轨慢慢培养,久之还是能得到圣功。谁知释、张二人的贪欲一个比一个大,还互相竞争,存心要牺牲贾赛生命。
宁静云虽位列胜国六名士,却无三相、神人之智,也不料张隐竟舍命相赌,破去她设下的摩诃针劫,更没算到林柳会对上宋歪歪,因而耗去九如圣缘,所幸她还留了一道保险,可在最后关头进行补救。然而悬丝诊脉、远距渡药后,才发现贾赛的身体已至药石罔效的地步。尽管钟震纪念坛的工事吃紧,她还是以人命考量为优先;当下找了个理由离场,顺着雷丝引导,至贾赛隐藏处欲施回春妙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