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楚那边派使者来信,说愿意与我们云召结盟,一同攻打东陵。”
“这桑葵动作还真是快。”沈清棠笑道:“西楚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探子来报,桑葵将桑尧的恶事当众宣告,引起士兵们的愤怒。
纷纷要求皇上严惩桑尧,桑尧已经被关押。西楚皇上将所有权利一并交给了公主桑葵。”
“看来这西楚的天变完了,”沈清棠抬眸望天,“我们云召的也快了。”
西楚的反叛不仅没使东陵退缩,
反而想一雪前耻,连着半月之余一直出兵攻打。
“皇上和皇后的毒已经彻底解了,”沈清棠道:“战胜东陵只是时间问题。”
“不知皇上能否将那张舆图给我?”
桑葵从怀中掏出卷起来的牛皮舆图,“早给你拿来了。”
“这东西是我小时候游玩时捡的,便献给了父皇,本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对旁人来说确实不值钱,可是对我师父肯能比任何财物都值钱。”
桑葵将手中的酒囊递给沈清棠,床腿伸直,半躺在石头上,
二人坐在山顶俯视着底下三方军营,“等没了战事,本公主一定再去云召,与你把酒言欢。”
沈清棠喝了一口酒,站了起来,“一言为定。”
“哎呀,你俩别喝了,出大事儿了。”
沈清棠和桑葵转身,陵容灰头土脸的爬了上来,“家被偷了。”
“你们还有心情在这喝酒,尤其是你。”陵容指着沈清棠。
“谁的家被偷了?皇城传来消息了?”
“哎呀不是。”陵容伸出胳膊,“先拉我上去。”
“仰着看你们脖子都疼了。”
沈清棠伸手将人拉了上去。
“到底什么事?”
陵容贼兮兮道:“你就没有发现,这几日苏苏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沈清棠和桑葵疑惑的看向陵容。
“她最近跟一个人走的很近。”
“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这有什么?三方军营加起来也不过我们几个女子,
再说,她是将军,跟士兵们走的近了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