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石棺的棺材板被放置在一旁,整个石棺完全敞开。
在石棺的表面,刻画着一些非常不寻常的符文,好像根本不是文字。
另外,在石棺的表面上,还刻画着一些目光呆滞,行将就木的行尸。
一群行尸,朝着一个地方祭拜着。
高台的宝座上,坐着一个青面獠牙,面容恐怖的家伙。
但是,他的双眼却炯炯有神,最诡异的就是他的双手。
他的左手上抓着一个太阳,右手抓着一个太阴。
看起来,简直是违背常理。
在石棺中躺着一个面容苍老的老人。
此人,头发花白,夹着着一些黑发,身上披着一个粗麻布长袍,还有许多的破洞。
在他的腰间,挂着一枚令牌。
这枚令牌呈青铜色,表面驳杂,甚至能够看到表皮破损的痕迹,看起来非常的陈旧。
在令牌的正面是一个大大的“尸”字,一缕缕瘆人的气息从上面散发出来。
在老人的胸前,有一个明显的血洞,一汪鲜红的血液在其中,看起来还没有凝固。
片刻之后,两人陷入了沉思。
“看来,里面那个家伙在疗伤。”
“天元子只是金丹中期,就算伤他,也不至于这么的严重。”
“也就是说,是陈年旧伤了。”
严正阳长舒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
“哎,就连天元子这个金丹中期,都死在他的手里,那他的实力该有多厉害啊。”
沈瑞玄一脸的担心。
天元子这个岭南大地唯一的金丹修士,都被杀死了。
那么,石棺里面的家伙应该有多厉害啊。
“不,不能这么算。”
“通常,炼尸宗的弟子,他们本身的实力不咋滴。”
“他们依仗是傀儡的强大,而且,很擅长使用人海战术。”
沈瑞玄听到严正阳这么说道,眼睛一亮。
“照你这么说的话,最恐怖的仅仅是他的傀儡。”
“而他本人也不怎么强!”
严正阳看到沈瑞玄的样子,缓缓的摇头。
“没用的,你看到那些黑雾没有。”
“这些黑雾已经连接着天元宗的灵脉了。”
“而,天元宗的灵脉连接着整个岭南的地势,稍有不慎,岭南都会大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