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老爹怪罪,你就让他来找我,他凭什么让我的未婚妻冒这么大的危险,我去帮你和他讲理。”
新玉衡此刻已然知道秦文远知道老天权的身份了。
所以听到秦文远的话,他除了略微有些害羞外,也没有什么意外。
她眼眸里有着羞赫之色,不敢直视秦文远。
她低着头,望着自己的脚尖,道:“老天权对我有养育和培养之间,我答应过他,要帮他。”
“恩人重要还是相公重要?”
这时,秦文远忽然开口。
新玉衡怔了一下,她只觉得面具下的脸颊微微发烫。
她现在有些庆幸,幸亏她戴着面具,否则的话,现在她肯定十分丢脸。
她声音都有些发紧,道:“你,你胡说什么?”
秦文远笑呵呵的看着新玉衡,道:“我在认真呢,我就问你一句,在你心里,恩人重要,相公重要?”
新玉衡不想回答,可秦文远却一直盯着她,大有一种她不回答,秦文远就能盯到地老天荒的程度。
新玉衡终究是敌不过秦文远那视线,只能道:“都,都重要。”
“你可真不老实。”
秦文远说道:“那我换一个提问的方法,你会听恩人的话,还是听相公的话?”
新玉衡不由得羞赫的跺着脚。
秦文远怎么这么会为难他啊!
这让他怎么回答嘛。
她虽然大大咧咧的,虽然杀人起来比男人还狠,可她毕竟还是女人。
她说道:“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秦文远笑了笑,那双眼眸,仿佛已然看穿了他的回答:“我知道了。”
新玉衡有些不敢去看秦文远的眼睛,她说道:“你,你知道什么了。”
秦文远笑道:“既然认为我更重要,那就要听我的。”
“以前我们没见面,我不知道你的存在,所以你做什么,我没法管,可现在,我希望你能认真思考我的话。”
“我不希望你发生任何意外,我希望你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你明白吗?”
新玉衡心里就仿佛有什么温暖的东西,忽然扎根了。
这种话,这种希望她未来有一个美好未来的这种话,从未有人和她说过。
唯有秦文远,唯有这个将自己骗哭的讨厌的家伙,和自己这样说。
新玉衡吸了下鼻子,深吸一口气,重重点头:“我明白了。”
秦文远轻轻一笑,笑容温和,阳光灿烂。
他说道:“那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新玉衡看着秦文远的笑容,不由得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