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
芷芹恶作剧地大笑起来。“真有礼貌。”第一次,谷中逸第一吹被人这样作弄。
“芹芹,你这臭丫头,你看我怎么罚你。”
“给你罚嘛!”她淘气地说:“是不是要这样!”她把唇送了上去轻啜一下。“够了吧!”芷芹挣脱出丈夫的怀里,存心吊胃口。
“嗯,芹芹,你搞错了,这不是我所要的惩罚!”邪邪的笑容漾在他俊逸的脸上。
芷芹猜不透那笑容的寓示,她警戒的微微摇头。“你!你不可以,你……你耍我!”她想不出别的字眼,于是学起小廸的那句话。
“哼哼……”
“哇!不要!”谷中逸的手已在她的腰部搔起痒来,芷芹又笑又叫:“痛……痛……人家……背上痛啦!”
“少装了。”
“真的啦!”她喊着求饶。
“放你一马。”
芷芹喘着气,又忍不住地笑起来,她的脸笑得跟红苹果一样,谷中逸细细的盯着她。
“芹芹,说!”
“说什么嘛?”
“说你爱我。”
“哼!”她神气的撑坐起身。“梳子给我!人家的头发都被你弄得跟稻草一样。”
他无奈地拿梳子给她。“别顾左右而言他,快说啊!”、
“好!”她清了清喉咙,梳了几下头发,然后,伸出舌头做了个鬼睑。“鬼才爱你哩!”说完后,她又大笑起来。
“不准笑!”
她照样笑着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不要笑,芹芹!”
“什么?”她好不容易的止住笑声,却发现他正默规着她。他抬起她的脸。
“芹芹,不要这样折磨我。”
他的神情意外的郁痛,像是备受莫大的煎熬。芷芹的心犹如一只迷途的小鹿,夺命似的跳动。
“我……”
砰砰!有人在敲门了,谷中逸的唇像飓风似的扫过她的脸颊后,无可奈何地站起身去开门。又是“豪门情妇”,她那光亮的黑发此时披在肩上,她身穿白色V领宽大毛衣,亮皮黑裤及红色长靴,一反冷艳的模样,显得又娇又俏。
“表哥,好久没去骑马了,陪我去玩玩!怎么样?”她挽住他的手。
“现在?”
“嗯!我等你,快来喔!”
她不给谷中逸回话的机会就转身跑了。他关上门,望见芷芹满是质疑的目光。
“你要去吗?”
“当然!”他迳自走进更衣室。
芷芹抓起梳子,恨恨的往发上梳。为什么?为什么雨烟和雅枫的头发那么迷人,自己就跟稻草一样。好!谷中逸,你给我记着,你看我理不理你。
过了一会儿,他吹着口哨,穿着骑士装出来。“可人儿,待会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