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乖。
纪南把窗帘拉过来,将自己藏了进去,关砚北没管她,按着她的腰就开始驰骋起来。
她被他撞的快感连连,浑身发软,指尖都酥的不行。
啊嗯慢点
嘘,小点声。
呜呜
隔壁班级突然齐声背起了《劝学》,他们两个听得真切,纪南的脸都要烧着了。
一墙之隔,几十个认真背课文的同学浑然不知,在离他们不到十米的地方,有两个人正干着苟且之事。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
关砚北摆动着腰,撞的纪南一抖一抖的,听见隔壁的声音还不忘俯身告诫她:你收着点,可不能在尿了,不然他们回来,真能看见江海了
呜呜呜你闭嘴
*
纪南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看见的是熟悉的卧室,不由的松了口气。
梦见什么了?
关砚北躺在一侧,一脸戏谑的盯着她问。
没有啊,我没做梦!
她紧张的舌头都快打结了,想到梦里荒唐的画面,欲哭无泪,这个春梦未免也太变态了些。
哦?那我怎么听见你一会儿说不行,一会儿又说舒服的,而且还
纪南此刻就是一个羞愤想死的状态,整张脸通红一片,就这还不忘接他的话:还什么?
还喊我哥哥?
啊啊啊!!!!
如果可以,她的头顶现在为了散热估计已经开始冒烟了,好想去尼罗河,和水怪一起吃三年鱼再回来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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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鱼:哇你好过分!人干事?
关砚北:关我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