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火锅店,热气腾腾。我和薄颜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正好能看见外面的街景。
"这家店好像装修过了,"她环顾四周,"比以前漂亮多了。"
我点点头:"老板说生意好,想扩大规模。"
"你很熟?"她有些惊讶。
"嗯,"我说,"以前看你总提起这家店,我就经常来。"
她愣了一下:"所以你。。。"
"所以我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我熟练地点单,"微辣的锅底,牛肉要特制的,对吧?"
她笑了:"你还真是。。。"
"真是什么?"
"真是什么都记得。"
锅底上来的时候,她突然问:"对了,今天我爸跟你说的到底是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其实是关于股权的事。"
"股权?"她皱眉,"他想怎么样?"
"他说要把手里的股份转给你。"
她放下筷子:"为什么突然。。。"
"可能是觉得时机到了吧,"我说,"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他可能是想给我们一个考验。"
她明白了什么:"你是说。。。"
"是啊,"我说,"这既是对我们能力的信任,也是对我们感情的考验。"
她沉默了一会:"你觉得我们能行吗?"
"怎么,"我夹了块牛肉给她,"没信心?"
"不是没信心,"她说,"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怕影响我们的关系。"
我笑了:"怎么会?"
"你知道的,"她说,"我有时候脾气不太好,工作起来又死钻牛角尖。。。"
"这些我都清楚,"我说,"但正是这些,才是真实的你。而我,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你。"
她低下头:"你就会说好听的。"
"是真心话,"我说,"再说了,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我们都是理性的人,不会混为一谈。"
她抬头看我:"真的?"
"真的,"我说,"比如现在,我就是你的男朋友,不是你的合作伙伴。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我可以这样,"我给她擦掉嘴角的汤汁,"还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