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跟廖裴宇说实话,她这次手术不算太成功。
所以那段时间,怕廖裴宇查出端倪,才故意没联系他的。
不过药物过敏这倒是真的,自己现在这个丑样子也是真的。
为此,秦小君已经哭了很多次了。
开学后,廖裴宇作为一中新生代表发言,那天,他拍了照片,给秦小君分享。
“廖裴宇,你好厉害啊。”
秦小君毫不吝啬地夸奖。
只不过语气又稍稍低落了一些:“可惜我没能在现场看到你演讲。”
一定是沉稳又意气风发的。
一想到那个场景,秦小君就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廖裴宇勾起唇角:“以后还有很多次上台演讲的机会,你可以看到很多次。”
秦小君低下头,没回应他这句话。
她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够亲眼看到了廖裴宇上台演讲的样子了。
因为廖裴宇上课了,周一到周五的时间,只有放学的时间才可以和秦小君通电话。
两人一接通电话,就互相分享着自己最近经历的事情。
这给秦小君带了不少的慰藉。
比如廖裴宇当了学习委员,又因为他字写的好,被老师推着去了参加书法大赛了。
相比起廖裴宇每天忙碌,秦小君每天就是跟药和冰冷的机器打招呼。
而且她妈妈也不是很经常来看她,都很忙,秦小君平时孤独,只有廖裴宇,每次和廖裴宇通完电话,心情都好不少。
“药很苦,机器也很冰凉,我讨厌生病。”
为什么她不能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呢,她时常这样想着。
廖裴宇心疼,但却也无可奈何:“你每天跟我说你吃了多少药,我就给你准备一颗糖,等你回来就都给你。”
秦小君:“我每天跟你说这些,你会觉得烦吗?”
“当然不会。”
他都心疼坏了,怎么会觉得烦。
廖裴宇:“我还怕你不跟我说这些,一个人憋在心里难受。”
一想到秦小君在冰冷病床上,廖裴宇心就像被捏紧了一样。
但是每次问到她身体有没有好一点的时候,秦小君总是含糊回答。
渐渐地,两人从每天一两个电话,到两天一个电话,后来到几天一个电话。
廖裴宇每次放学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给秦小君打电话。
但是秦小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怎么和他抱怨病情,说药苦这些了。
两人通话时间也减少了。
廖裴宇反省问:“是不是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秦小君愣了一下说:“没有,和你打电话我很高兴,我是怕打扰你学习。”
“不打扰。微信视频一下可以吗?我想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