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又拿起了床头的杯子,喝下一口温水,但并未咽下,含在嘴里再次吃进齐司礼的肉棒。
明明刚才还那么冰,现在却又湿又热,像是泡在温泉里,每一寸都在舒展,肉柱已经充血到极致,铃口微微翕张,吐出一股体液。齐司礼青筋暴起,双手攥拳,狠狠地捶了下床。他感觉自己快要被你玩坏,努力想要克制住在你口中顶弄驰骋的冲动,但是你偏偏还在用手揉捏着他的阴囊,托在手中缓慢地打圈,手指一点点挪移到性器根部,配合着嘴巴的节奏上下撸动。
最后一丝理智断裂,他按住你的头,开始主动上下挺腰,硕大的伞头顶到你的口腔的最深处,顶得你鼻腔发酸,几欲干呕,但是已经无力反抗,只能努力放松,迎接齐司礼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你被他顶得再也含不住温水,有一半被他的肉柱挤进喉咙,剩余的全哩哩啦啦地沿着你的嘴角流出,打湿了齐司礼的囊袋和他身下的床单。
你感受到顶动越来越快,脑后的手越来越用力,意识到他应该是到了高潮的临界点,不服气地在他的顶端狠狠一吸。齐司礼闷哼一声,按住你的头,尽数射在了你的口腔深处。
喉头被精液冲击,你呛得连连咳嗽,齐司礼看你这么难受,顾不上体会射精后的舒爽,连忙坐起身,把手伸到你的下巴处摊开。
你将口中残存的精液一点点吐在了他的掌心。
对不起,是我没控制住。释放过后,齐司礼体内的热潮暂退。
你皱着眉,嘴巴里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滑腻腻地挂在喉间,惹人不适。你捧住他的脸凑过去贴上他的嘴唇,破开他的唇缝,用舌尖分享他自己的味道。你记得听同学说过他有洁癖,但他并没有推开你,反倒主动伸出舌尖与你勾缠。
好吃吗?齐老师。你笑着问。
他的脸再次红起来:胡闹。语气里哪还有平时的威严。
老师,你直勾勾地盯着他,我好难受。
哪儿?要不要医院?
你噗嗤一声笑了,他怎么这么单纯。放柔了调子说:下面难受,想借老师的肉棒用用。放浪的话被你说得无比坦然,伸手往下摸,他的性器果然又微微硬了。
你主动躺在床上,向他张开怀抱,娇声喊他:老师
齐司礼深深地吸了口气,认命般撑在你身上,和你额头相抵:不能进去。
为什么?你有些不满,我都成年了。
我知道,那也小。齐司礼意识到自己都不清楚是什么时候记住你的生日的。
看他执著,你瘪瘪嘴答应了。
再次硬挺起来的性器被你夹在腿间,好在刚刚在为齐司礼口的时候你就涌出了一股接一股的爱液,勉强可以当做润滑。齐司礼一边耸动腰肢,一边安抚着你早已挺立的乳珠,小小的红珠充血胀得像颗樱桃,被他用嘴兜住整个乳尖,又吸又舔,你抱着他的头发出满足的吟哦。
火热的肉柱烫得你腿根发麻,大腿的皮肤本就细腻,没蹭几下便开始发红,从腿心一点点往外晕染,颜色最深处正夹着那根干净粗长的肉棒。随着抽插的力道越来越大,角度也在偏移,到最后肉柱直接贴着你的花缝来回摩蹭,两片软踏踏的花唇被蹭开一道缝隙,像是小嘴一般尝试含住肉棒轻轻吮吸,可怜的阴蒂被蹂躏得探出头来。
你被撩拨得浑身起火,花心吐出大量的淫液,主动张开腿,将最为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齐司礼面前。
老师,求你了
撒娇也没用。齐司礼嘴上这么说,视线还是不自觉地被吸引,看起来这样小的地方,以后真的可以吃进去他吗。整片软肉都好湿,只是蹭一蹭就出了这么多水。
他握住性器,在你的花唇上轻轻地拍打,你的呻吟像是带了钩子,钓得人心痒。而后在软肉上来回滑动,在你的花唇上用力厮磨,伞头碾压着阴蒂,你发出舒爽但却不满的抽泣声。齐司礼的目光无法从你身上移开,腰部也无法停止律动,你的一切都让他失控。
硕大圆润的伞头有好几次不小心戳开了穴口,但他依旧不打算进去,最多是在甬道口浅浅地戳刺。最终,你的腿心被他磨得深红一片,大腿止不住地发抖,不知道自己被他蹭得高潮了三次还是四次,身下的床单都被你的爱液濡湿了。齐司礼狠狠撸动了两下性器,抵在你的小腹上射精了。
他主动同你亲吻,以行动表明自己的依恋。你看着他脸上尚未褪去的情欲,一想到平日高不可攀的齐老师今日在你的口中射精,与你性器相抵厮磨,心都要震颤。
齐司礼,你直接喊他的名字,他没有任何反感,静静地等着你继续说,而你只是笑,笑着一遍遍喊他。
齐司礼,欢迎融入这滚滚红尘,我就是要拉你走进尘嚣里,染上世俗的欲望。不要再做孤寂的高山积雪,春天已经到来,你可以化成我心底的一汪冷泉。
齐司礼。不知道喊了多少声。
嗯,他不厌其烦地回答,话多。
放在一旁的手机亮起,是夏鸣星的消息,不知道为什么他过了这么久才回复。
夏鸣星:好的,注意安全学姐。
他仍旧在酒吧里,又一次拒绝了过来要联系方式的女生,盯着你发的最后一条消息,神色有些失落地喃喃自语:看来真的不记得我了。
打开手机相册,调出一张照片,有些模糊,看样子应该是偷拍的。照片上的女孩穿着校服扎着高高的马尾,低头笑着。
夏鸣星摩挲着屏幕上少女的脸颊,眸光温柔。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