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跳起,赶紧掏掏耳朵,肯定是耳屎阻碍了听力。“牌子还是台子?”
其木格缓缓垂落双眸,两手护着平坦的肚子,玫瑰色抹遍绝美的容颜。
我又开始摇摇欲坠。
“有人来了。”其木格好心提醒。
“什么?”我顺势坠地,急急向她招手。“其木格,快,快,快去拔些草来把我遮严了,一定是苏赫巴鲁找上门了!”骗了他老婆又拐走他孩子,这下不是掏心挖肺能解决的。
“不是那个笨蛋。”她蹲下,窃笑。“是上个月去科尔沁的中原人,我阿玛也应该回来了,我回去看看。”她拨走我脸上的杂草,跑跳着走了。
听到她的话,我心头一热,也赶紧从草丛里一股脑爬起来。
才站稳,就迎上了一道熟悉的目光。
一袭白色束腰锦衣,阳光照着他的脸,分外柔和,眉梢眼角都带着笑,他扬唇轻唤。
我这才从错愕中缓过神,急星流火的跑过去。
他被我撞得气息一窒,接着环住我的腰,越收越紧。“必勒格说你在这里,我不信。”
我心如擂鼓,把脸埋进他的怀中,嗫嚅。“想你所以来找你呗。”
“真的?”
“骗你的。不知道吗,男人的谎言可以骗女人一夜,女人的谎言可以骗男人一生。”
“骗就骗吧,飞蛾扑火,明知道要受伤还是会扑上去。”他双臂铁箍一样压牢我的背,一点无奈,一点纵容,丝丝缕缕都是爱。
我掐他。“这张嘴可以拿耗子去换头猪。”
他静默不语,看着我笑,目光比先前更柔了几分。“必勒格和我说了,你什么时候开始好那口了?”
“哪口?”
“蕾丝边。”他噘嘴,眼底掀起三分幽怨。
我翻白眼。“我还的确良呢,从纯生物学角度来看待,我们就是排斥同性恋,要是中国多些同性恋,人口就不是问题了。”
“那我怎么办。”
“听我说完,当然,我是异性恋了。”
“那……”
我抢先一步。“You don’t know how 泼 she is,不帮也得帮,没的我选。”
“十四阿哥呢?”
“十……”我怔仲。“你怎么知道?”
他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
太奸诈了,居然攻其不备。
“必勒格看见了,他说当时就知道你其实是个女的。”
我的手攥成了拳。“哼,军师果然牛,思路与ETS高度一致! 他去考GRE如果不得2400; 那基本是词汇不过关!”
“他说的是真的?”
“别用这么漠然的眼神来羞辱我的RP,他怎么跟你说?”
“……我想听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