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回话。”一人开口。
我跪着挪步,眼睛依旧盯着地上的人影,一坐一站,看身形,站着的估计是李卫,我心里一颤,他不会全盘招供了吧,诱骗家丁我岂不是又多条罪名。
“怎么出府的。”
“翻墙。”
“谁帮的忙。”
“没人帮。”保险起见还是少说微妙。
他重重吸了口气。“我只问一遍,如果答案不能让我满意你就一直跪着。”
老贼!他果然知道了。“有人帮,但是我骗他他才会上当。”
“为什么要逃。”
“不小心把刀剑弄断了。”
“刀剑呢。”
“丢了。”逃出去当天我就抛了尸,那个包袱估计已经沉在十里外那条河的河底了。
“你!”
沉默了一阵。
“还偷了什么东西。”
偷?他居然用偷,破刀破剑的我偷它做什么。“我没偷。”士可杀不可辱。
“……”
记起来了。“其实说起偷……(楼阁:你真是根蜡烛。)只偷了些银票而已。”
“而已?”声音很轻但危险系数极高。
“我把刀剑弄断了怕你……走投无路才会问你借些银票……我没钱,要是这么逃出去……会饿死的。”我断断续续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完。
“知道家规该怎么处置?”
“杖毙。”我的嘴都在抖索。
“可怕?”
我紧张得说不出话,只能勉强点头。
长久的沉默,我几乎绝望,他才慢慢开口:“有借有还,可明白。”
我不解的抬头。
“借的数额翻三翻,在你俸银里扣。”他勾唇,没有想象中的厉色。
这样就不用被打死了?我兴奋……但是翻三翻……也忒狠了,这样我得做到猴年马月去。
“怎么?你嫌委屈?那就家规处置。”他说的格外轻松,敢情死的人不是他。
“别!翻就翻吧。”
“以后随传随到。”
“是。”
“穿衣端药不能再拖泥带水。”
“好。”
“书房以后由你整理。”
“一定。”
“李卫知情不报,和罗贝一起跪着,中午才可用餐。”
“应该的。”我彻底放弃讨价还价,无条件地割地赔款。
后来从李卫口中我才得知罪魁祸首其实是那几张银票,书房的银票统一印有面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