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王哥还说好在是有惊无险。说是刚才有一个女孩儿,慌慌张张的赤着脚跑回了迪厅,说这边儿有人几个打一个,还都拿着刀。
杨铎一详细问,原来,这妞今晚是和一个男人打算约一发的。然而,这个男人见到路上火拼,直接就吓尿了,把她也扔下撒腿就跑了。
本来杨铎听了哈哈大笑呢,之后一想觉得不对劲儿赶紧问在哪条路上,这女孩儿说在中原路,我一听就坏了,肯定是你被堵了,带着兄弟们就冲上来了。
我点了点头,好在今天晚上没有出大乱子,只是,这想要背地里干掉我的。究竟是谁?
杨铎说,还特么能有谁,肯定是麻子刘今天没有得逞,晚上要动手。
王哥则是摇了摇头,“你说得有道理,然而也不像。麻子刘毕竟是老江湖,想要搞死人,没必要用这种下作的手段,龙堂最近风头正劲,看我们不爽的人有很多,估计也不是麻子刘。”
听他这么一分析,我觉得也有道理,也只能慢慢看消息了。
王哥说,“要不你以后就住在迪厅好了,你的安危,关系着整个龙堂,不能出差错。”
我则是摇了摇头。我不能让嫂子担心,更不能让嫂子一个人生活,所以直接就拒绝了。
“那好吧,我重新安排。”王哥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就各自道别离开了。
回到家,我又搞得一身血。
嫂子看到之后。“呀”了一声,手里的针线都差点儿掉在地上,“一木,你,又干嘛去了?”
“我……”我摸了摸脑袋,“这几天迪厅有聚会。需要早些准备食材,杀了几十只鸡鸭。”
我不知道这种撇脚的理由嫂子信不信,反正她是赶紧催促我脱下来,扔进了面盆里,又热了菜,说我肯定饿坏了让我赶紧吃。
说实话我还真是饿坏了,尤其是刚才紧张的战斗,太特么耗费体力了。
第二天是周六,嫂子厂里面不上班,一人在家洗衣服,帮会里面最近事情越来越多,我不能在家陪她。就早早的离开了。
最近每天,都有新成员来加入龙堂,不到一周的时间,龙堂的兄弟已经堪堪两百人了。
周末的晚上,我照例打车去了严姐家。
我到的时候,白子诺还没来,只有那个看起来很有范儿的美男子张焱,在认真学习咏春,跟我打了个招呼,表现得非常友好,只是话不多。
严姐看到我的时候,满意的点点头。说年轻人就是要持之以恒,还说,以为上周骂了我我不会来了呢。
我说哪能不来,严姐教我的东西,转手就能用上。
这次聊的倒是挺愉快,那天晚上被偷袭的时候,我被划破了衣服,我换了个说法,把这不足之处告诉了严姐,她高兴的纠正我的各种错误和不足,其实,任何一个老师,都是喜欢勤奋好学的学生的,我也觉得,严姐很严厉,却很和蔼。
晚上十点钟的时候,严姐拍了拍手。“今天的课就到这里了,你们两个回去之后要勤加练习一番。武术向来都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的,我也不能熬夜,再熬夜脸上都起褶子了。你们早些回去。”
“白子诺今天怎么一直没来?”临走的时候,张焱开口问。
严姐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家里有事儿吧,不过,子诺的天赋比你俩都高,不来你也未必比得上他,一木又其实你,后天学习,一定要刻苦啊。”
“嗯嗯。”我点了点头,辞别了严姐。
这次,我更加特意的观察了严姐的头发,仍旧是有戴帽子的痕迹,什么人经常带硬质帽檐的帽子?
这让我很是疑惑,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虽然只有周末能得到指点,我平时每天都要抽出时间打木桩的,迪厅里面特意买了一个木桩,其他兄弟没事都可以练习,毕竟混这条路,哪怕是不会功夫,体力也很重要。
杨铎这小子还抽空试验了我一下,怀疑我那天晚上怎么可能一个打四个不受伤?结果这孙子被我打的找不着北,他才伸出大拇指,“牛逼,牛逼!”
我无奈的笑了笑。我想,等到我练习咏春出师了,就把龙堂的成员挑选出来一部分,也练咏春。
国术之道,南拳北腿,南拳咏春为上。北腿少林为尊。
这段时间,王哥说,不如给我找个保镖,也免得再出现那天晚上的情况,并不是每次都能那么幸运地,然而,我还是拒绝了,最好的保护,还是自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