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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世界新秩序论(第2页)

在《大棋盘》中,布热津斯基对于世界的看法涉及到一些问题,因为它似乎对乔治·奥威尔的小说《1984》中的一些关键问题做了回应。

这让那些真相探索者警醒可能隐藏于整个“世界新秩序”背后的极权主义倾向。

在《1984》中,受到残酷压迫的大洋洲(本来是个统一的美国和欧洲)每天都处在对伊曼努尔·戈尔茨坦的恐惧之中,伊曼努尔·戈尔茨坦是“大哥社”杜撰或夸张出来的一种无形的恐怖威胁。与此同时,在东亚正在发生的一场无休止的战争,使人类无暇再去制造其他麻烦。许多阴谋论者认为这正是我们今天的情况,基地组织就是戈尔茨坦,反恐战争以及中东的政治运动就是小说中的东亚冲突了。

这并不是说,基地组织不存在;事实上,正如我们已经看到的,它的存在可能就是一个外部威胁,但其真正的影响在媒体界之外一直饱受质疑⑦。许多人怀疑,苏联解体后,这个由拙散兵游勇拼凑的一个松散的组织,与美国完全不成比例,怎么能如此轻松地就代替了苏联,成为其头号敌人?“世界新秩序”的基础使九一一事件更加引人注目,如果现在所说的基地组织已经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威胁,那或许也是夸张的宣传所造成的后果。

恐吓统治

按照奥威尔式的观点,在九一一事件刚刚发生之后,民众对于恐怖主义以及要遭受外来武力的高度恐惧已经成为现实,这种情况可以让我们一致同意“世界新秩序”所采取各种举措,这些举措直指那些难以驯服的政治体制(见下文)。

还有哪些其他方法可以使用?在第七章我们已经看到,有些人相信,即使来自于类似基地组织的威胁还不算很大,我们发现,在面对虚假外敌入侵时,我们已经能够团结一心了。对外来势力的恐惧——无论他们是否是外来入侵者、恐怖分子或外星人——一直都被用作工具控制人类。分而治之的策略依然占据主导地位,“世界新秩序”可以看作最终的表现形式。

但是,如果恐惧是这一切的钥匙,那这最终的锁是否就是这些超自然的东西呢?

第二节超自然的影响

反乌托邦,还是乌托邦

批评者认为,世界政府难以管理,而且不受那些有政治野心人士的欢迎。他们觉得,对真正自由问题的关注已经变为可笑的偏执,表现为对“世界新秩序”的不切实际的错觉,这些错觉将那些阴谋理论家带入死胡同,并且影响政治激进者的变革。真相探索者可能被卷进这样的思维中:一些很严肃的调查最终不了了之,大量的时间却花在去虚构一些超自然的仪式,去寻求出生证明书的真伪上——这些事情往往容易被边缘化,被视作狂热。

但这样的指责仅仅是另一种形式的阴谋论。辩护者指出,奥威尔的世界政府模式在真实的世界中会更加可行。如果哪位君王只是想利用“世界新秩序”为自己服务,而不是服从整个计划的话,那他最终可能会被真正的乌托邦力量所铲除。在乌托邦愿景即将实现之际,乌托邦力量会利用一些好战分子为其开道。

超自然倾向

那些指责“世界新秩序”企图建立“第四德意志帝国”的人更注重的是这个术语的喻意。虽然有些人将德国对欧盟的巨大影响看作是一种新的统治,即使只是在金融领域,但也有人相信,它的前纳粹统治者对古代象征符号(如纳粹党所用的记号“卐”),以及他们宣称的已涉足超自然领域等说法,已延伸到其他地方。

秘密社团无疑对现代文明的发展有重要影响,他们喜爱古埃及的象征符号,这使得在许多城市中都有了金字塔和方尖碑样式的建筑,充满了神秘的寓意。一些阴谋论者将它们看作一种宣言,或是聚集了超自然力量可以实际使用的神秘护身符。不可否认,金字塔现在特别流行,在巴黎的罗浮宫广场上,建有玻璃金字塔。还有,位于英国金融中心的金丝雀码头塔顶部也建成金字塔的样式,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这些建筑无论有多深的含义,都是那些真正操控者潜在意识的表现。人们普遍认为这些建筑堪与那些庙宇、纪念碑相媲美,象征着巨大的权力。

上帝之眼

美国国玺反面的金字塔顶部是一只睁开的眼——美元纸币也饰有这个著名的图案,其象征意义如何,已经成为阴谋论者最热心研究的目标了。官方称之为“上帝之眼”,这是来自埃及的“荷鲁斯之眼”,据说是代表仁慈的上帝正在看着他的子民。在过去的几个世纪里,佛教徒、印度教徒和基督徒都采用过这个符号,但明显使用的是共济会的独眼标志。正因为如此,它被视为邪恶之眼。高高在上的共济会之眼俯视着下面的人类——下面的金字塔象征着人类。标志的顶端与整个主体脱离,象征着他们优越的地位,上面还刻有文字“NovusOrdoSeclorum”,译为“新秩序的时代”,与“世界新秩序”一脉相承,让人感到很不舒服。

历史学家们对上述解释提出质疑,他们指出,这一符号是1776年专门为国玺而设计的(金字塔的13层代表当时美国的13个州),而共济会之眼的标志是1797年才使用的。然而,共济会符号以及其他许多被秘密社团视为神圣符号标志似乎的确是悄然出现在政府公文、货币以及建筑物中。它们肯定有一些寓意,否则,为什么要用它们?它们只是精明的建筑师和设计师开的玩笑?有人暗示,2012年伦敦奥运会标志看起来很像拼写的单词“Zion”(耶路撒冷),只不过顺序有所变动。而奥林匹克体育场周围都是些比例匀称的“上帝之眼”风格的照明构架。民众对伦敦奥运会造型奇特的吉祥物非常感兴趣:吉祥物有角锥状的身体,头部都只有一只眼睛。究竟谁是真正的操控者?他们对于人类来说,真正的意图是什么?

尽管有各种解释,但从高层人士奇怪的行为表现中还是透露出一点信息,那就是,当局通常不太喜欢大肆炒作,但有些信息确实真实可信。

波西米亚丛林的仪式

坊间流传着这样的传闻,说存在一种邪教,让世界的领导人礼拜巨石猫头鹰像,并且将孩子作为牺牲供品。开始时人们只是一笑了之,只有那些极端分子才相信。但是,先是一些探秘者,然后是记者,开始声称他们确实目睹过猫头鹰仪式,人们的兴致就变得浓厚起来了,于是就开始有了波西米亚俱乐部的争论。

波希米亚俱乐部,这个以加州为基地的组织成立于1872年,正如它的名字所暗示,最初它具有艺术的特征(它现在仍然包括主要的名人、演员和音乐家)。但很快,它就吸引了不同类型的会员,政客、公司总裁和其他上层人士成为其主要成员。波希米亚俱乐部很快变得很有钱,于是就买下了当地的一片林地,命名为“波西米亚丛林”。随着岁月的流逝,在那里举办的一年一度的聚会开始吸引成千上万来自世界各地的人。经常有报道说一些有地位的要人在那里露面,成员包括基辛格、尼克松、小布什和老布什、切尼、布莱尔和其他的国家领导人。女人被排除在外,这似乎是波希米亚俱乐部的基本规定。

女性在这样的环境中可能觉得不太舒服,这些人谈论粗俗下流、幼稚可笑的话题,做性暗示的行为,这在一年一度的篝火宴会上随处可见。当然,如果没有一些扑朔迷离的神秘仪式的话,所有这些听起来像是男人间的插科打诨,的确无伤大雅(实际上演员哈里·希勒就是这么说的)。

2000年,记者乔恩·罗森在阴谋论者亚历克斯·琼斯的陪同下闯入波希米亚丛林之后,波西米亚丛林的仪式才完全暴露出来。每年一度聚会的隆重开幕式包含了一个被称为“火葬忧虑”的仪式。秘密拍摄的视频显示,夸张的露天演出节目中有个讲故事的表演,参加者们身穿长袍游行,画面里,巨大的猫头鹰石头雕像前有个祭坛,祭坛里燃着火炬。有些人说它代表异教的摩洛神,是个长着牛头的怪物,但波西米亚俱乐部的图像明显是猫头鹰,象征“知识”。关于供奉活人祭品的谣传似乎来自一个事实:在仪式上,一个小孩的塑像被船从湖的一边运过来,然后,塑像在事先录制好的疯狂的音乐声中被焚烧掉。参与者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将世界上那些“阴暗的忧虑”火化掉,然后他们就无忧无虑地欢呼雀跃,接着就是讲黄段子、相互戏谑打闹。

现在在互联网上可以自由浏览的一些镜头,是由一些观察家私下偷拍的,但似乎是有点过分渲染,本质上,都是些无害的娱乐活动(荣森在他的第四频道系列片以及他随后的书中也这样说)。其他人,比如琼斯,则认为整个事情就是个错误,令人不安,即使不是邪教,至少也可当作“世界新秩序”背后存在神秘议程的证据⑧。仪式上使用一些神秘元素虽然一直被视为无伤大雅,但用小孩塑像做祭祀品似乎很对那些怀疑者的胃口。

重要的是,波西米亚丛林仪式,不管是灯光娱乐还是特殊仪式,对于出资参加这一仪式的人来说一直很神秘。俱乐部的会员并不认为我们有权知道,他们为什么在闲暇时间跑到这儿来,穿长袍,向猫头鹰石像供奉婴儿塑像?不管是不是阴谋,这都显得蹊跷。尽管不否认波希米亚俱乐部的存在(事实上,比尔·克林顿曾在新闻发布会上对此高调开过玩笑),但是不允许对它做深入披露,这也是对其成员反复强调的一项规定。波西米亚丛林的守护神,内波穆克的圣约翰雕像就立在那儿,做着让人噤声的手势——以手指掩口。

主流媒体倾向于含蓄地——也许有些愚蠢——称其为“绅士俱乐部”,对其不以为然。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有那么多呼风唤雨的人物都如此看重这个俱乐部呢?据说讨论发展原子弹的第一次会议就是在波希米亚丛林召开的,这样做也许很明智,远离全世界的目光,但同时也似乎偏离了民主程序。

让人称奇的火葬

再来思考另外一些问题。如果用轻视的态度看待那些自认为应该承受“阴暗的忧虑”的人,那肯定有人会问,对于当权者们在暗地里所做的这些事情知晓一二,是不是就意味着对这些人的要求或命令可以置之不理了呢?如果真相探索者相信几乎所有事情经过(从吸血的帝王到虚假的外星人入侵),在骗局面前,他们真的能为之负起责任吗?媒体不敢问的原因,是不是因为他们当中就有该俱乐部的成员,经常出现在猫头鹰石像之下呢?尽管可以公开看到关于“火葬忧虑”的画面及媒体报道,但是每年,还是有数以千计的抗议者围在波西米亚丛林的周围,声称他们有权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诉求通常都难以实现。人们所知道的,也只是像亚历克斯·琼斯等人所做的那样,带了一个录音器而已。

好奇仍然弥漫在人们心头。

正如我们在前一章看到的那样,如果阴谋论最坏的推测属实的话,那将活人做祭品的活动可能是在暗处进行的,即使对那些参加波希米亚俱乐部的人也不开放。然而,更大的担忧在于,那些哪怕只是拿孩子塑像做祭品的人,同样也能在适当的时候,拿任何被选中的真人做祭品。

第三节社会控制和人口灭绝

控制世界

“世界新秩序”怎样运作才能保证畅行无阻?奥威尔的小说设想了一些高压手段,如控制信息、全面监控和解构语言等;而另一个反乌托邦式版本——奥尔德斯·赫胥黎1932年的小说《美丽新世界》,设想的策略则有:化学药品、性干扰和人口灭绝政策。阴谋论中强硬派认为,所有这些方法在今天都有使用,而且是赤裸裸地使用。他们还认为,如果大多数人连怪异的波希米亚丛林仪式都已习以为常的话,那他们也将不可能对那些可能发生的事产生兴趣。

自九一一恐怖袭击以来,一直认为理所当然应该获得最基本的自由,毫无疑问被侵蚀殆尽,有些是通过公开的立法(如《爱国者法案》),但大多数则以附件或细则的形式隐藏于各种文件之中。那些处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受到的约束比较少,这使得他们在任何时刻——由领导者选择的时刻——都可以动用无限制的“紧急权力”,比如2007年乔治·W。布什悄悄签发的《51号指令》。“果园作战密谋”和“雷克斯84”规定已经为在特定的危机中采用全面军事控制的做法提供了基础。

由于受到各种新规定的保护,也为美国出于特定重大的任务实行拘留扣押打开方便之门,这其实也为制造另一个“国会纵火案”提供了很多机会。

真相探索者说,国内的许多动乱有时属于故意搅局,并且受人纵容,旨在逐步取消人权。比如,2011年英国发生的大规模骚乱中,第一天晚上,警察竟然莫名其妙什么措施都没有采取,这无疑极大地纵容了动乱⑨。前几章中就已经突出了这样一个核心观念,那就是,如果恐惧可以分级的话,那恐怖暴行是分阶段展开的,九一一恐怖袭击就是终极阶段。按照这个观点,在校园和购物中心发生大规模枪击事件也应该是有组织的行为,事件肇事者受到了催眠术和洗脑技术的控制。一些人认为,2011年的挪威大屠杀——种族主义狂热分子安德斯·贝林·布雷维克在爆炸和一系列枪击事件中共杀害了77人——可能就是这样的一个案例。这些悲剧性事件呼吁社会要做更多的管控,同时也让人觉得恐怖离人们更近了一步。人们还要求对枪支进行管制,要求解除右翼民兵的武装,这样做会削弱与“世界新秩序”计划做斗争的能力。

美国联邦应急管理局在美国全境已经建立了一个庞大的拘留营网络。尽管其中有些“拘留营”已经表明用途很简单,但是,还有相当数量的“拘留营”建得很神秘,而且目前也都还空置。在发布会上,当局暗示,这些只是为那些“移民”准备的。一些怀疑人士认为,这就是“世界新秩序”的集中营,是为灭绝种族的屠杀方案所做的准备。

我们的社会似乎一直都处在外部威胁的恐惧之下,所以,那些能够“保护”我们的措施大受欢迎,这也是管控方案所谓的高明之处。媒体成天都对恐怖主义、犯罪、暴乱、移民问题、全球变暖问题、猪流感、禽流感以及携有致命武器的外国人等做铺天盖地的报道,不断地给民众敲警钟,所以就连不爱管闲事的社会民众都会对政府当局有所请求。于是政府当局做了适时的回应,我们——普通的民众——便一致同意,任由他们四处安装监控摄像头(英国要比世界上任何其他国家安装得都多)、全身扫描仪,设置机场防入侵程序,扩展警察和军事力量,课以沉重的环境税,建立卡夫卡式的官僚机构,制定“健康和安全”限制措施——尽管这些已远远超出了职权范围。同时,也是我们,给那些尚存在争议的战争和侵略亮了绿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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