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淳勉拎着大包小包的,和牛柔绵回到了公寓。杨淳勉放下东西,一下瘫在沙发上,“我说领导同志啊,咱俩不能总你一人独裁吧,也得民主些吧,否则这到外面让朋友看到了,我一副怕老婆相多丢人啊!”
“斯坦顿曾说,社会科学认为妇女在社会中的地位标志着文明的水平。”
“那我宁愿回封建社会。”杨淳勉不满地嘟囔。
“那索性回得更彻底点,到母系社会得了!”
“我要举枪闹革命啦!”杨淳勉说着拽过牛柔绵,将她压倒在沙发上,牛柔绵赶忙说:“那你做人大,我做政治局常委,在外边表面上你是最高权利,实际上还是我拍板说了算。”
“不行,得领导轮换制。”杨淳勉不肯妥协。
“好吧!以后咱俩轮番当领导,当咱俩意见一致的时候,你当领导,当咱俩意见不一致的时候,我当领导。”
=_= 杨淳勉说不过牛柔绵,索性以唇封缄。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杨淳勉抬手拿起电话,牛柔绵听是余姿绛的声音便起身默默地去收拾东西。
杨淳勉在牛柔绵面前接电话很不自在,没多久便挂断电话,然后走到厨房。牛柔绵此时正在切肉,见杨淳勉过来,便生气地说:“黄黄,给我去倒杯咖啡!”牛柔绵见杨淳勉没动,厉声说:“你知道不给老婆倒咖啡是多么严重的事情吗?阿拉伯的女人可以因为丈夫不为她倒咖啡而提出离婚!”
杨淳勉理亏,边去倒咖啡边低声嘟囔:“至少人家阿拉伯男人还能娶四个老婆呢。而且女人至少听男人的话。”
“那是他们那里的女人不懂哲学。黑格尔都说,永恒的女性指引我们前进。”
“可亚里士多德还说,对待女人需要鞭子。”
“我手里拿的是什么?”
“菜刀!”
“哦!好象我记错了,是对待女人请递给她鞭子。”杨淳勉立即改口。
“这还差不多!”牛柔绵满意地放下了菜刀。
晚饭过后,牛柔绵拿出新买的男女内裤,在男式内裤上划上小狗的图案,在女式内裤上画上骨头的图案。让杨淳勉绣她的内裤,而她绣杨淳勉的。杨淳勉根本不会针线活,牛柔绵便手把手地教他,杨淳勉本想偷懒将两条内裤都让牛柔绵绣,但是牛柔绵坚持她的内裤一定要由他来绣,杨淳勉拗不过她,只得勉为其难地做着女红。
骨头的图案很简单,但是杨淳勉还是绣得歪歪扭扭,不过牛柔绵毫不介意,看着内裤傻笑。绣好后,两人试穿上,牛柔绵抱怨道:“情侣内裤是好,可惜你绣得不好,磨皮肤,不过我忍了。”说着,牛柔绵扑到杨淳勉背上,杨淳勉也借势将牛柔绵背起。牛柔绵将头倚在杨淳勉宽阔的背上,喃喃着:“真好!感觉象在做梦!”杨淳勉心中一颤,“是梦的话,就不要醒。”随后,就这么背着牛柔绵在屋里慢慢地走着。
“黄黄,你爱我吗?”
“爱!”
“你别讲‘我要你’时那么生猛有劲,讲‘我爱你’时这么有气无力!大声点!”
“遵命,领导!”
十分钟后,“黄黄,你爱我吗?”
“爱!不过柔绵,这已是你问的第几十遍了,能换个问题吗?”
“好!”牛柔绵仍是闭着眼一脸幸福地趴在杨淳勉的背上,“黄黄,你不爱我了吗?”
=_= 这和刚才那问题有区别吗?
“那你就不许换个答案啊,从刚才就只是干巴巴地回答我爱,一点都不恳挚。黄黄,你有多爱我?”
“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