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有人敲起了门。
“谁啊?”
徐云天大声问道,语气里有些不满。
“是我,盼盼。”
徐云天和吴欣悦对视一眼,心中满是尴尬。
吴欣悦帮徐云天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和稍显凌乱的发型。
然后,她去开了门。
原来是盼盼和鸠婆。
盼盼和鸠婆走进屋内,看到徐云天和吴欣悦脸上尚未褪去的红晕与局促,鸠婆微笑起来,“徐云天啊,我们来看看你,没打扰到你们吧?”徐云天轻咳一声,掩饰着尴尬道,“没有没有,快请坐。”
“真是是个汉子啊,重伤不下火线。”
鸠婆调侃道。
徐云天只能讪笑一下,吴欣悦则为了摆脱尴尬赶紧转向盼盼聊天。
四人坐定,徐云天开始聊起这段时间他在南民公司项目部经历的种种故事。
他说了很久,又不能说得太过激动,因为会牵扯到左脸的伤口,不得不在中途停下来几次。
当然,没有漏掉自己在路上再次遭遇那黑人老者的经历。
话说完,鸠婆神情变得很严肃。
“就是说,在公路边时,那会儿你也弄不清,到底是做梦还是真的?”
徐云天思索了一下,“与其说是现实或做梦,更不如说当时我更像是在灵魂出窍。”
毕竟那时,他能在猴面包树下的远处看到车里的自己。
“而那个黑人老者-他要你解决自己的麻烦?是指路边的劫匪还是闯入项目部的匪徒?”
徐云天心说我怎么知道,也许两者都是,也许两者都不是,也许一个是一个不是。
你鸠婆跟黑人老者都是谜语人大师,说话从来不说清楚。
鸠婆像是看穿了徐云天的心思,“就我看来,这是黑石前持有者给你的考验。”
几人听后都是一愣。
尤其是徐云天,他一直把黑石跟那个黑人老者视为一体的,既然黑石许愿结果是邪恶扭曲的,那个黑人老者肯定也一样。
但鸠婆一句话,就使他茅塞顿开。
确实,如果黑人老者像黑石一样玩弄他,就根本没必要提醒自己,敌人已经逼近,赶紧醒来。
徐云天当时问了黑人老者一堆问题,但他说,先解决你自己的麻烦,其他事之后再说。
其他事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