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说着,吴欣悦心中却没多少恨意。
项目部外很荒凉,不是红土地就是杂草跟面包树,跟国内的自然环境大不相同。
项目部外的大多数地方,有很多敌视蔑视中国人的当地人,随时想着用各种法子从中国人手上半抢半骗地捞钱。
这都是林晓曼今天所说见闻的一部分。
在这样郁闷枯燥的环境里坚持了一年多,徐云天居然没什么大碍,没沾黄赌毒,不对,是没沾赌毒,也算是难得了。
吴欣悦不断为徐云天找补,无论如何,她感觉自己都对徐云天恨不起来。
呐,云天,你为什么随时准备救我?
为什么?我没有救你啊。
憨包,我说的是,之前那个时间线,林晓曼射出冰棱的时候,为什么你想的不是自己先躲避,而是先推开我,或是直接替我用肉身挡住?
也许,这对我来说是种本能?我不想让你受伤,无论是现在的我,还是那个时间线的我。
那个时间线的你死了,但还好,这里也有你。
吴欣悦眼红了,她轻抚着徐云天的胸膛,然后轻轻地依偎在他怀里。
徐云天把弄着吴欣悦的秀发,抓起一缕,凑在鼻前。
真香。
想要了吗?我偏不给,谁让你擅自把自己交给我之外的女人的?
明明自己心痒得很,吴欣悦却故意这样说。
好吧,那我先睡了。
徐云天作势就要闭上眼睛,做打鼾状。
你给我起来,姑奶奶不准你睡!
急了的吴欣悦掐起了徐云天耳垂。
痛痛痛,不睡不睡,欣悦,一年没见,你变得好暴力。
当然,我今天下午不是告诉过你。。。哦不对,这个时间线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总之,我对付过一些怪物,【污秽】,在厕所里一人凭着几根糖葫芦签子做到的,厉害吧?
当然,还是对付不了许愿成魔的林晓曼。
说到这里,吴欣悦有些颓然,不过徐云天及时一挠,她又不住地咯咯笑起来。
徐云天手指灵巧地在吴欣悦后背游走,两人在这份轻松愉快的氛围中暂时忘却了烦恼。
可是我这里没有。。能做安全措施的小帽子。。。
寸金寸光阴,云天,我。。。这两天是安全期,没事的。
那还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