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子期帮在一个直立的十字型的,
帮的子不是麻的,而是一种类似牛皮的质地,子期使劲拉了一下,虽然可以动弹,但挣脱不开。
“你肯定是第一次来这了2
批剩的弹性可以呈现出你的反应,马圣太粗糙了,帮松了就可以逃脱,帮太紧,
碗具就跟死的一样,一点趣味也没有了。”马脸慢条斯理的解释着,眼里泛着愉悦的光芒。
马脸将行具一字儿展开,
他手指随意的划拨在冰冷的刀具上面,最终落在一柄锥子上,
他先朝向子期,盯着子期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说道:“你是下一个。”
他开始忙碌起,动作利索熟练。
他将麻袋的剥掉,用圣横向转了两圈勒紧,
那深深的陷入皮肉之中,子期甚至可以看到殷红的血迹从绳子边缘渗漉出来。
“麻袋”不得不张开口,
才得以顺利呼吸。
马脸继续着他的工作,他选了比寻常铁钉细的多也长的多的铁锥,
仔细的揉搓麻袋的胳膊,然后一边含糊不清的宽慰着麻袋,一边将铁锥刺了进去。
他虚了两声。
止住麻袋的呻吟。
“不痛的,对吧,
铁锥并没有碰到你的骨头,也没有损伤肌腱,
要是这样留着,过两天你会什么痛疼都感觉不到,
就像这铁刺是自己长出来的。”
他笑了起来,“这都是跟穷奇学来的,但我相信已经超出他很多了。”
子期默默的在木桩上注视着这一切。这一切太熟悉了,她连汗水都不会流下一滴。
这都归功于穷奇对她的行训练。
她就这样盯着麻袋的痛苦牛曲的脸看,忽然间,如闪电划过漆黑的天际,她明白了什么。
是看客,决定了父亲的死。不止是朱厌,周皇,或是像苍蝇一样嗡鸣的三公,最主要的,是看客。那观台上的无数看客,他们希望,他们喜欢看到鲜血,不管是妖姬的,还是父亲的,对他们并无区别。
别让他们失望了。于是新周皇下令斩了父亲。父亲的血跟以往无数的角斗士的鲜血一样,让这群猪啰发出进食的欢叫。
对了,就是这种猪的叫声,跟自己噩梦中的追赶自己的声音一样。子期眸子闪出光来,她往马脸看去。
麻袋的身上,胳膊上,脸颊上。
耳朵上都插满了大小不一的,
很像棘荆乱生的灌木。
他的眼睛已经闭起,只有鼻子微弱的翕动,证明他还活着。
“我理解你。”子期在这一刻出声说道。待看到马脸微微一顿,她接着说道:“你想成为神。”
马脸惊讶的停了下来,他走近子期,一边从怀里拿出来雪白的手帕擦拭自己的手指,一边好奇的打量着子期,“为什么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