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缺坐了下来后,好奇地问。
“这一次远征你出尽风头,日后前途无量,老夫甚是欣慰。”
赵才甚是欣慰。
这一刻,他就像一位慈祥的长辈一般。
“若没有赵爷爷,我也走不到这一步。”
吴缺直言。
加入佽飞军,就是一个跳板。
如果没有这个跳板,吴缺还需要耗费不少时间。
其中的艰难,要比想象的更多。
毕竟吴家没落不比以往,吴缺相当于没有背景可言。
这样的一个人,莫说鹰扬副朗将,就连当一个普通军官都成问题。
更别说,成右侯卫将军了。
“这些事都是老夫应该做的,不用多言。”
赵才摇了摇头。
随即他神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气氛也悄然发生变化。
“赵爷爷,是有什么要紧事要说?”
吴缺察觉异常。
“你文武双全还工于心计,这些老夫并不担心,现在老夫只担心一点。”
赵才声音低沉,说到一半刻意顿了一下又道:
“那就是为官之道,以及朝堂只到。”
吴缺瞬间明了,赵才是担心他深陷朝堂旋涡不能自已。
毕竟这些东西和行军打仗差别甚大。
赵才都是摸爬滚打多年,才渐渐有了些经验。
更别说现在的吴缺了。
“而且你得罪了宇文家,宇文述那老东西,绝不会善罢甘休。”
赵才又道。
这也是他最担心的地方。
宇文智及的事,赵才看得通透也想得明白。
必然是宇文述想要除掉吴缺,反被吴缺给利用了,才有宇文述当众弑子的事。
“毕竟你和宇文家,已经是死仇无法化解,必然不死不休!”
赵才直言。
“小子明白。”
吴缺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