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才刚刚睡着一个多小时。
太残忍了。
“你不跟我去,万一我不舒服起来?”
“!!!!”算他狠,我立时就醒了。
他又叮嘱我,“悄悄起来就好,不要吵醒别人,等会他们醒了会打电话给你,这酒店吃什么都可以,不会饿着谁,让他们自己玩,你没时间陪。”
他倒是霸道。
我应了他。
这个时候去打电话给其他人交待行踪也太没有道德了。
虽然这里面不包括靳斯翰。
我收拾好,便去找靳斯翰。
一摁门铃他便拉开了门。
今天他穿得很随性,白t,浅卡其休闲裤,鞋子都是休闲鞋。
没了平时一板一眼的味道。
难道是约了谁玩?
他什么也没讲,我自然拎着自己的小皮箱,那些不知道的人都以为是靳斯翰秘书装文件的箱子。
这是我的医用箱。
他看了一眼,满意的点头,走出来在我面前停了一下。
门自动关上,“咔呯”一响。
他从我身边走过,才迈两步便抬腕看了表,头也没回的问我,“饿了吗?”
“没。”我是还没有感觉到饿,就是觉得困。
他笑了笑,“过去再吃饭。”
到了楼下上车了,我才知道是楚家的司机过来接人了。
这也要搞得如此神秘。
我坐到副驾驶室去。
靳斯翰一如继往坐后排。
他幽幽道,“去楚家,还是不要叫魏学的好。毕竟是外人,他这么大,在京都丢不了,打电话给你,你让他自己行动。”
“我明白的。”
他没再说什么。
我们出门早,路上并不见堵。
而且车子要宽阔大气的平安街上开过,更是一路顺畅。
我是京都人,这是生我养我的地方。
看着这街景,不管是比南方城市更加宽敞的平安街,还是街道边上一些几十年的老房子。
都能让我想起以前在京都的岁月。
都说人老了,就会思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