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木然的点点下巴。
其他人还想再说些什么,大伯拦住了,压低声音让他们别打扰南烟。
然后和稳重的几人走到角落,询问保镖肇事司机的情况。
在路上他们已经看过监控了。
保镖低着头:“司机酒驾,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陆二伯怒目切齿道:“我要知道他所有的信息,我不信老四一家跟货车就是有孽缘!”
“封锁消息,阿宴受伤的事情不能泄露出去。”
“给肇事司机醒酒,等阿宴从抢救室出来,我亲自带人去探、望。”
“还有。”大哥面容冷峻,“把你手底下没用的废物全换了。”
“……”
五个小时后。
第一时间发现上面的工作灯切换成绿灯,南烟撑着椅子慢慢站起来。
在众人焦急等待中,手术室门打开。
主治医生摘下口罩,“手术很成功,陆先生目前没有生命危险了,不过脾脏破裂和头颅出血严重,要转重症室观察。”
众人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了地,跟着手术推车把陆宴初送进IcU。
透过玻璃窗,南烟泪如雨下的盯着里面惨白虚弱的男人。
“好啦,不担心了小弟妹,四弟会好起来的。”大嫂轻声细语地摸摸南烟凌乱的头发。
“后来的那几个是陆家精心栽培的私人医生,厉害着呢,保准一道疤都不会留下。”
“对不起。”南烟崩溃的抱住大嫂,泣不成声。
“都是为了保护我宴初才受伤的,你们别赶我走,我真的好害怕,我怕他抛下我不要了……”
“傻孩子,我们怎么会赶你走呢。”姑姑看得心疼。
“阿宴选择了你,我们就是一家人,你别怕,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我们陆家的男人生来就是要保护自己媳妇儿的……”
在陆宴初暂时渡过生命危险和众人温暖善意的抚慰下,南烟渐渐缓了过来。
凌晨两点,红着眼睛坐在门口喝粥。
第二天,陆爷爷和陆奶奶来了,下午谢宛晴和南筝也赶了过来。
可陆宴初没有醒。
“医生说他颅内损伤严重,可能会持续昏迷。”
南烟在窗外守了三天,这句话已经说了十几遍,“放心吧外公外婆,宴初他会没事的。”
外婆擦擦眼泪,“烟烟也要让我们和宴儿放心呐,他要是知道你每天不吃饭,可是会心疼的。”
“我会好好吃饭,你们别担心。”南烟挽着外婆的手,轻轻靠在她毛绒绒的斗篷上。
“外婆再跟我讲讲宴初小时候的故事好不好?”
“好,有一次啊,宴儿偷摸带着他妹妹去玩滑板,天黑了两人都没回来,我和你们妈妈就带着人找遍了周围的所有地方,最后还是小秦生过来带我们去找到的人。”
南烟温柔的问:“他们在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