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的嗓音和气息似要穿透手机一样,让陆宴初有种她此刻就躺在自己身边的错觉。
“那你睡,我明天再和你聊。”
“我陪你说说话。”南烟打起精神看着那张好看到过分的脸庞,“好帅呀小四爷!”
陆宴初喉结滚了下:“你别勾我。”
“真霸道,实话都不能说了。”南烟咯咯直笑,“你在干什么呢?”
“在床上想你。”
“……”
“没正经!挂了。”
这下轮到陆宴初笑了,“白家人刚走,我今晚在老宅睡。”
白家人?白妍珠!
南烟麻利坐起来靠在床头,“该不会是来撮合你跟白妍珠的吧?”
“没有,我已经跟家里人说了,我有女朋友。”
“他们把拍卖的梅瓶拿来送我了,说是不知道大厅坐的是我们,用来赔前面几个抬价的罪。”
“哦哦,你收啦?”
陆宴初轻嗯,他是看不上白家的,“奶奶跟白家老夫人交好,她给收了,顺便谈了笔重要的生意,我这些天会忙一些,遇到任何事一定要跟我说,保镖会在暗处保护你,忙完了我就来找你。”
南烟乖乖点头,“那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好,小兔子快睡觉吧。”
“晚安哦。”
——
次日,颂临集团。
cEo办公室,左等右等看不见南筝来上班的总经理敲门进来。
试探地询问道:“商总,南筝今天是出外勤了吗?”
“谁是她的顶头上司?”办公桌的男人头也不抬。
“……这不是昨天您和她一块儿下班的嘛,南筝现在联系不上,已经有好几个客户打电话给我了。”
“公事?”
“私事,全是找她约饭的。”
“说她去结婚了。”
“啊?”原本还挺无语的总经理更无语了,“您是认真的?”
“我从不开玩笑。”
商扶抬头看他,眼神略显阴郁。
几年时间,这女人是愈发的招蜂引蝶了。
~
从房管局出来,母女三人买了几捧菊花和百合去了墓园。
“爸爸,我们来看你啦。”南烟蹲在漆黑的墓碑前,目光专注的盯着那张英隽的黑白照片。
南筝眼含泪光:“爸,你都好久没来我梦里了,可不能把我忘了哟。”
“不会忘的,我们永远是最亲的一家人。”谢宛晴把刚到手的房产证翻开。
“真好啊,房子回来了,两个女儿都这么出息,儿子也刚考上了A大,你在下面和爸肯定笑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