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一个月太短了,半年才差不多。”笑话,一个月就将她搞定,这又不是闪电战!
“三个月,再有异议,明日本王就让皇上赐婚。”
“……哦,好吧。”霸权主义了不起啊,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夏景容唇角上勾,显然很是愉悦,顾畔之却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蹶不振,他嗯哼了一声继续道:“这是你求本王的,你该感激涕零才是。”
“是,是我求之不得。”她暗咬牙,是她没骨气被吓的失了方寸,这男人就是个吃肉不吐骨头的主,她哪里斗的过?咬了咬下唇,又有些不甘心的问:“我咋晚真的将你强了?”
夏景容用眼角看她,冷哼一声道:“不信?难道你还想看看我身上别的地方?”说着手指已解开了他领口上的扣子,顾畔之忙上前阻止他,以十分悲壮的声音道:“不,我信,我错了,您老的身子我真不敢看!”
不能怪她这么没出息,就算没将人上了,就凭她敢在他身上留下那些红痕,他没将她大卸八块她就该偷着乐了,况且她对他多少也起了些心思,否则就以她看遍那么多男性尸体的经验,怎就连那点媚药都抵挡不住,竟真敢轻薄他?
“对了,你带我离开,我表哥知道吗?”
“流光假扮了你,早就回了相府,以后让流光跟着你,他多少有些用处。”夏景容难得和颜悦色了些,凌厉的气势也弱化了不少,或是嫌这俯视的姿态有些累了,便直接半坐了上去,饶有兴味的伸手揪着她青丝玩,顾畔之似被打击的狠了,精神不怎么好,只是嗯了一声,有气无力的半坐着,连说话的兴致都没有。
夏景容也没开口说话,窗外下着小雨,细细听去能听到沙沙之声,顾畔之哀叹自己命运多舛陷在自己思绪中无可自拔,夏景容则因极少与女人接触,难得与她如此近距离的腻在一处,倒感觉有些新奇,手中的几缕青丝缠绕在他手指间,一圈一圈像是宿命一般。
夏景容也没开口说话,窗外下着小雨,细细听去能听到沙沙之声,顾畔之哀叹自己命运多舛陷在自己思绪中无可自拔,夏景容则因极少与女人接触,难得与她如此近距离的腻在一处,倒感觉有些新奇,手中的几缕青丝缠绕在他手指间,一圈一圈像是宿命一般。
沉默半响之后又听的他道:“明日郊外狩猎,你也在受邀其列上。”
“狩猎?”
“嗯,也是为了招待那西晋来的使臣,三品以上官员未出阁的贵女都要去。”
“看来,那什么西晋太子是打定主意要从南朝国选个妃子回去了,不过…或许是那晋公主选胥也说不定呢?离王才色双全,宫宴之上,那公主对你频频示好,想来她若真要嫁的话,离王你定手首选人物。”
“才色双全?”他口中呢喃着这几个字,显然这是形容女人的词吧?顾畔之偏着头看他,甚是认真的解释道: “离王容颜绝色,纵观整个南朝,无人能及啊,就凭这皮相,恐怕离王也已是不二人选了吧。”
他手指上还缠绕着她的青丝,微微一怔,翻身上了床,两人身子贴的甚近,他逼近她的脸,手指摩挲着她的轮廓,淡声道:“你该庆幸本王欲纳你为王妃,否则…”
顾畔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浅笑道:“否则我就该横尸此地了?”
第五十七章 小姐,奴家要伺候你
夏景容摇了摇头,手指已抚上了她的红唇,凉声说:“否则…我会…吃了你。s。 好看在线》”这‘吃’是何意,顾畔之瞬间懂了,面色一僵,泄愤似的一口咬上了他肆虐的手指,他不怒反笑,那笑意透着一种古怪的暧然,瞳孔幽深暗光浮动,顾畔之突然之间想起了他初次亲她的那一幕,又不敢咬下去了。
“这是你的邀请吗?”他哑着声音问,眼神纠缠在她唇间,顾畔之小心翼翼的将他的移开,又偏过脸去,该死,她害羞个什么劲?那次亲完之后,这人就表现的很嫌弃的样子,想必那厌女症发作了,她怕什么?
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他的唇已覆了上来,顾畔之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是嫌弃亲她吗?不是依旧不能接受这种程度的亲近吗?怎的突然又转了性子了?”
他并不温柔,吻的也很笨拙,含着上唇又用牙齿轻咬着,畔之身子僵硬着,脑子成了浆糊,貌似…这是她两辈子加起来的第二次接吻,滋味…难言啊,只是这人不是被人称什么惊才绝艳?怎的在这事上这么的…笨拙?
她突然伸手揽住了他的颈脖,然后顺势加深了这个吻,两个都没什么经验的人,却像是找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乐此不疲的轻咬着对方,口齿交缠间,夏景容似找到了窍门,灵巧的舌头蹿入,纠缠起她来,如此渴求似的激烈,顾畔之败下阵来,任他予与予求,因一直屏息着差点透不过气来,情急之下一巴掌拍在他胸口狠狠的一推!
他啪的一声掉下了床,畔之大口的喘息着,等到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瞬间有种被雷劈的感觉,夏景容从地上爬了起来,那脸沉的跟黑锅似的,薄唇鲜红,身上的气息太过阴沉,怎么看都像是…欲求不满??
顾畔之将头往被褥上一埋,看都不敢看他了,闷声喃喃道:“刚刚是个意外,你…你也算占尽了我便宜,所以你这摔了不冤!”
夏景容咬着牙,冷声道:“出来。”
“不…不出来。”她要出来,他打她怎么办?她可是将他推下床了,这危险的男人一旦动怒,那实在太可怕了,保命要紧些。
“既然你不出来,那么…”话还没说完,只听见唰唰几声,她感觉身上一冷,转眼之间那被褥成了一团碎步,拼都拼不起来了!
一阵冷意传来,畔之抱紧了身子往后一缩,一脸戒备的看着他,夏景容倨傲的俯视着她,淡声问:“你怕我?”
顾畔之咬着银牙没说话,眼色在他手中那银色软剑上打了几圈,夏景容收了软剑,微俯下身,那幽深的眼紧紧的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我不喜欢你怕我,你的滋味…很好。”
呃,那后面一句怎么听起来那么的…暧…昧?他嘴角上勾显然心情不错,只是他的眼时常在她唇间流转,顾畔之如惊弓之鸟似的警惕的看着他,生怕他又突然袭击。
不过,若能接受这种程度的肌肤相亲,看来他的厌女症应该好的差不多才是,想到这,顾畔之突然开口,摆出十分专业的口吻道:“离王,鉴于你如今的状况,我建议你可以尝试与别的女人肌肤相亲了。”
一般情况,男人可以随意跟女人发生关系,却也很难与之接吻,他这已算了跨出了一大步,对女人的厌恶应该不那么严重了。
他周身的气息越发幽暗,手指微缩,有团心火不断在烧着,若不强自按捺着,恐怕他真会忍不住…一剑封喉了她!他转身站远了些,临窗而立冷声说:“自此之后,不必再说我的病的事。”
那‘病’一字被咬的甚重,畔之有些茫然,语重心长道:“讳疾忌医要不得,你…”
“普天之下,除了你,本王不会再让任何女人近身,所以今生今世,只要我活一日,你便只是我的人!若再提,休怪我…继续做刚刚做的事情。”
畔之很识相的闭嘴了,她错了,以身试法然后将自己给搭进去了,这难道他又患上了传说中的依赖症?她下意识的抚摸上了唇,还滚烫炙热的很,面色忍不住羞红了起来,啧啧,这人才叫无师自通啊。
整一天,两人窝在房中未出房门一步,小六面色纠结的蹲在门口,手中端着空盒子,显然之前送了膳食进去刚出来,宋总管远远的看着他,连忙向他招收,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宋总管提着他的耳朵问:“你怎么偷懒?老爹吩咐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