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府兵因为没有把事情办事,也不敢直接回府内交差,在路上反复考虑回去以后怎么回答,才能把这次办砸的差事掩饰过去。李栋便从后面追上了他。
府兵大喜,左一个谢,右一个谢,谢李栋对他当小兵为难之处的理解表示感谢。在赶去的路上,二人无话找话,李栋便和府兵攀谈起来。
一聊之下,那府兵自然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李栋。
李栋一听陆柔到了,而且呆在郡丞府好多天都没有机会见到张须陀,还蹲在墙角哭泣,心里就很不是滋味。那可是自己相当天青梅竹马的小伙伴,而且还是章丘县令的女儿。不看自己的僧面,看在同僚的份上,张须陀也应该见一见吧。
难道他想把女儿嫁给自己的想法已经利令智昏,刻意要阻止陆柔与自己的婚事?这不应该是张郡丞的作事风格。
李栋几乎是带着愤愤不平的心情赶到郡丞府的。那名府兵见到李栋脸色不善,也不敢多呆,只是向张须陀禀报以后,便拔腿开溜了,生怕被找茬挨一顿。
秦琼见到李栋全身是伤,一时大为感动。李栋为那个新式武器可谓是废尽了心血。
张须陀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李栋了,见到他面目全非的样子,十分心疼,便问他最近在捣鼓些什么,把自己搞得这般模样。
李栋气鼓鼓地回道:“我自捣鼓我的事,不关他人的事。我只想问一问,那陆柔怎么回事?”(未完待续。。)
第189节:五行露天机
张须陀心中的想法,像被李栋洞穿一般,脸色登时变得十分难看。
为给张须陀掩饰,秦琼连忙接过去称道:“我在路上遇到一个小娘子,现在已经带到郡丞府了厢房了,你去认一下,看是不是真的认识。”
李栋同意了,秦琼带着他便朝厢房走去。在去的路上,秦琼还在训示他,怎能那种样子和郡丞说话。
此时,李栋也意识到刚才有些不够冷静,可提及陆柔,他也很难冷静下来。
在秦琼的带领下,李栋就见到陆柔。
陆柔的小脸蛋上泪痕犹存,脸有戚容,娇肩抖动。听到身后有动静,转身便看到了李栋和秦琼。她的身体明显怔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一会儿功夫就见到了李栋。
可是,眼前的李栋已经不再是熟悉的李栋,全身带着伤,面目全非,跟一个饱经磨难的乞丐般,站在门口呆呆望着自己,神情之间有说不出的苦楚。
原本想好的说辞,想把李栋挖苦一顿的想法,顿时遁得无影无踪,代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疼惜。他这是怎么么?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难道在战败卢明月的时候,不小心受了重伤?可这些伤也不像是刀枪所致,倒像刚刚从伙房钻出来一样。
陆柔便心疼地称道:“你……你……这是怎么了?”
李栋见到梨花带雨一般的陆柔,知道她刚刚伤心过,还没来得及擦干净。可见她在郡丞府门前是吃了许多苦头的。自己的女人见自己的男人。这是天下最平常不过的事情,怎么轮到了自己,竟然如此难呢?
自己对不起陆柔啊。她对自己可是一腔柔情。穿越前已经对不起党雨芊了,更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再伤了一个女孩的心。
想到这里,便走到陆柔面前,也不顾及秦琼还在身边,李栋便把陆柔轻拥入怀,喃喃地称道:“是我的不是。让你受苦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秦琼见了此状,知道陆柔一定是李栋的未婚小娘子,见他们二人缠绵遣谴。柔情蜜意,便知趣的悄悄退到厢房外,回去见张须陀了。
张须陀见到秦琼便问他们二人在做什么,秦琼知道张须陀想将女儿嫁李栋之事。便又替李栋掩饰。只说他们二人在说话,真实的情况倒没有直说。
张须陀道:“李栋此人,聪明睿智,对行军作战之事有他人不可比拟的本事。我年龄老迈了,早晚有走的那一天。我想把未竟的事业托付于他。又恐怕他独木难支,希望你们快速的成长起来,将来好帮助他一把。毕竟你们都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兄弟。”
这番话李栋原来也曾经向秦琼讲过。秦琼当时还不相信,以为只是把女儿嫁给李栋的一个借口。现在经由张须陀说出来。亲口说出来,秦琼听了自然一惊。
张须陀年龄才五十来岁。春秋正盛,远远没有达到老迈的地步。孔子还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花甲。他还不到花甲的年龄,为何说出这样的丧气话。
秦琼便劝说他:“郡丞年富力强,正处春秋之期,何出此言?要知道我们还没有到弱冠的年龄,怎能接下这样重的担子?还望郡丞三思啊。”
张须陀便摆一摆手道:“这事我已经做了决定。我也考虑到,把府兵交给李栋不太合适。圣上不一定会同意。但是,要把李栋招到家中,做了上门女婿,他自然就有这个资格了。谅圣上也不会断然拒绝。可是……可是现在半路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