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后,药物用得一干二净,一点也没留下,全喂到鸟的肚子内。每次都不喂饱,鸟儿吸收得也很充分,可以说几乎没有浪费掉。
这个时候,从表面看来,鸟与往常没有任何变化,实际已发生质的转变,它的体肉中充满了药物。
夜间,李栋用黑铁宝剑宰杀啄木鸟,把鸟毛拔个净光,鸟血用茶盏盛着,一滴也没有浪费。然后剔除鸟骨,只取鸟肉,将雄黄和麻油掺入其中,用手捂着捣个稀巴烂。
放了一夜,第二天早早起来,把捣烂凉干的鸟肉,揉成二三十个小手指头大小的丸状,冲着旭日初升之际,和着清水服下。
这一天,李栋控制自己吃饭的欲丶望,忍受饥饿的煎熬,像啄木鸟挨饿一样,只喝白开水,保证充分吸收药丸的药效。
夜间,只觉身体间如上万只蚂蚁在蠕动,在奔跑,在欢跳,骚痒难耐。李栋都咬牙坚持下来,有一个时辰左右,骚痒症状终于惭止,身体间恢复了平静。
李栋大喜,从榻间一跃而下,凑到铜镜前,见镜中自己的面孔,还和原来一模一样,心道:“大成告成!”
对着镜子,伸手在两边脸上左搓搓,右捏捏,鼓鼓捣捣了很长时间。然后把手放下,再朝铜镜看去,兴奋异常。
因为铜镜里的脸孔,已经不是李栋原来的模样了,换成把守在门口一名府兵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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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节:郎君着红装
在房内桌面上放几铢钱,李栋回到书房坐在案前,埋首冥思苦想装作写东西的模样,点名把门口那名府兵叫到屋内。
“骑快马购买一锭墨。”李栋头也不抬地命令道,手中奋笔疾书,表演得十分逼真。
“诺!”那名府兵对李栋改变成他自己的模样,丝毫没有察觉。答应一声,拿起小桌上的钱,转身准备走出屋门。
李栋冷不丁跳过去,用剑柄朝府兵后勺脑猛击。那府兵吭都吭一声,一截木头似的,萎靡地上,四脚抽搐几下便不再动弹了。
把他拖到一旁,脱去身上府兵装,李栋和他对调了衣服。惭愧道一声:“小兄弟,得罪了,你就先休息一会吧!”
李栋拿着铢钱,大摇大摆来到大门前,高声吆喝:“快马一匹,购墨一锭!”
把守门口的府兵火长,忙命人牵过马匹,让李栋骑上去买墨。他也没仔细体会李栋的身高和声音是否有异,因为就一眨眼的功夫,府兵进屋就又出来了,能出什么事儿?
李栋快马加鞭,疾驰而去,直奔张须陀府内。
来到郡丞府,守门府兵一见是同行,有要事见张须陀,不敢怠慢,忙通报进去。
不一会儿府兵回来,给李栋带路,让到会客厅。
厅内无人时,李栋变戏法似的,恢复了原貌。
张须陀大睁两眼,十分惊讶,半天没说出话来。醒悟过来以后,手指李栋语无伦次:“你……你……这……这怎么回事?难道你还会魔术不成?”
李栋一笑,施了一礼,把被变相软禁的前因后果,扼要述说一遍。
张须陀听完后虎目猛然一挑,怒声说道:“老匹夫安敢如此欺我!”
果然,他一点内情也不知道。李栋忙劝道:“张郡丞也同被蒙在鼓里,不知者不怪!官场自古以来就是如此,不是我利用你,就是你利用我。郡丞息怒!”
张须陀余怒未销,气鼓鼓问道:“如今如何处置方才妥当?难道你甘心被关押起来?”
李栋深施一礼,诚恳说道:“某恳请郡丞不吝出手相助,你这般这般这般就行了……”
“这样做就行?”张须陀很是怀疑,看着李栋不认识一样,反问道:“若是出了差池,岂不是前功尽弃?”
“张郡丞请放心,某自有妙计,让那叶继善丢盔弃甲,缴械投降!”李栋脸上现出坏坏的表情,自信满满地回道。
“那好吧,就依你意思去办。”张须陀知道李栋鬼点子向来甚多,虽然还没有揣摩出他的后续措施,但觉这样也不失一个好办法,可谓是一把抓住了叶继善的七寸,不觉怒气全销,面带春丶色。
计划见效,李栋也很高兴,向张须陀讨要了一锭墨和华丽的女人衣服。之后告别郡丞府,快马加鞭,火速返回那处小院落。
门前府兵还没有发现事情真像,也就毫不阻挡,李栋高举墨锭,趾高气昂走进屋内。
李栋将面目改变成自己的模样,迅速脱下衣服,与那府兵对调,再用凉水喷撒他脸上,把他从昏睡中叫醒。
“啊……”那府兵一声惨叫,懵懵懂懂醒转过来,见到眼前李栋笑意盈盈地望着自己,后脑勺木木沉沉,不大呼使唤。忙问:“啊,我怎么了?”
李栋把他扶坐起来,问道:“你以前曾有过重病?怎地突然仰面倒地,后脑磕在地上,这怎么回事?”
那府兵脸色惨淡,若有所思。沉默了一会,才道:“是的。在下小时顽皮,爬树数丈之高,摔下来以后,落下个后病,有时无缘无故就会摔倒。不过……”
府兵半是相信半是怀疑:“我已经五六年没有发病了,刚才怎会突然来了一手?似乎你还有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