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鸣琴却只是冷冷地瞧着她,像是瞧着个陌生人似的。
春娇媚笑道:“瞧什么?没瞧过?”
楚呜琴道:“的确没瞧过。”
春娇道:“哎哟,你这没良心的,我身上什么地方没有被你瞧过几百次了。”
楚呜琴冷笑道:“但直到今日,我才认清楚你。”
春娇道:“你今天可是吃了冰,怎他说话老是带着冰渣子。”
楚鸣琴道:“我问你,只要是男人,你就对他有兴趣么?”
春娇“噗哧”一笑,道:“原来你是不喜欢喝酒,倒喜欢吃醋,你这小笨蛋,难道还不明白,我和那小子勾勾搭搭,还不是为了你。”
楚鸣琴道:“为我?哼!”
春娇道:“咱从前三个人,在这里本来过的很舒服,现在那小子来了,若是将咱们轰走,你……你难道不着急。”
楚鸣琴道:“你要替人戴帽子时,理由总有不少。”
春娇咯咯笑道:“但你只管放心,姓沈的已被染香那骚丫头缠得紧紧的,我就算是想要下手,可也没法子……”
楚鸣琴冷冷道:“所以你失望的很。”
春娇笑道:“幸好我一计不成,还有二计。”
楚鸣琴道:“难道你还能强奸他不成。”
春娇道:“我却可以杀了他。”
楚鸣琴动容道:“杀了他,你敢,若是被王夫人知道,你……”
春娇笑道:“我自不会自己动手。”
楚鸣琴道:“你……你也休想要我动手。”
春娇道:“你……我做梦都未想到你会杀人。”
楚鸣琴道:“你想到要谁杀人?”
春娇缓缓道:“你莫非忘了明天谁要来么。楚鸣琴动容道:“你是说……快活王?”
春娇道:“嗯,除了快活王,还有谁能随随便便的杀人,姓沈的若是被快活王杀了,又有谁敢为他出头。”
楚鸣琴道:“快……快活王又怎会杀他。”
春娇柔声道:“我自然有法子的,你只管放心……你什么都不要管,只要抱着我……紧紧的抱着我,越紧越好……嗯!这样才是好孩子。”
染香一直拉着沈浪,直到门开的时候才松手,但等她开了门,再回头,沈浪却已不见了。
她恨得牙痒痒的,也只有咬着牙等着,月色从树梢漏下了,洒满窗户,就像是一片碎银子。
窗子突然开了,满窗月色将沈浪送了进来。
染香咬牙,道:“我现在才知道,做老婆的在家里等丈夫,那滋味真不好受。”
沈浪微笑道:“做丈夫的更不好受,一不小心,绿帽子就上了头,尤其他若是时常喝醉,那绿帽子更来得多。”
染香娇笑道:“这么说,你就该劝劝熊猫儿莫要娶老婆才是,那醉猫儿若是娶了老婆,绿帽子岂非要堆成山了。”
沈浪道:“非但不能娶老婆,简直连女人都莫要接近最好。”
染香道:“为什么?女人又不是毒蛇。”
沈浪道:“女人虽不是毒蛇,但却都是怪物。”
染香道:“怪物?女人有什么奇怪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