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晚然抿紧嘴唇,付怀川确实不可能故意去害顾时言,这儿的人也跟顾时言素不相识,更没有动机。
顾时言见宁晚然看向自己的目光里染上了怀疑,他浑身冰冷,字字清晰说道:“不是我!”
无论他的内心多么强大,他也只是一个刚要毕业的学生,被那么多戴着有色眼镜的人围在中间指责,他也很委屈。
付怀川不肯善罢甘休,宁晚然烦不胜烦。
最后宁晚然推顾时言向前,果断说:“怀川不可能诬陷你,你可能是不注意,把东西不小心放到包里?这样,你给怀川道个歉,这件事就过去了。”
不管说得多么冠冕堂皇,掩盖不了宁晚然认为顾时言偷东西的事实。
凭什么?!
顾时言不肯,不是他干的事,他怎么都不会承认!
顾时言对付怀川的敌视落到宁晚然眼里,更是坐实了他的怀疑。
联想到顾时言拒绝参加付怀川的欢迎会,这一切似乎就有了逻辑。
“顾时言,你要是不道歉,就给我滚出去!我宁晚然不资助品行不端的人!”
宁晚然对顾时言很失望,他是她一手养大的人,怎么能因为不喜付怀川而干出这种事情?
顾时言看了宁晚然几秒,声音沙哑:“好。”
他扭头就走,一瘸一拐。
肉体的疼远远比不上精神上受到的伤害。
滚。。。。。。
这是宁晚然第一次跟他说这个词。
也好,顺了宁晚然的意。
他不久前往卡里打了一笔奖学金,金额足以抵消宁晚然给自己交的学费和生活费。
至于她之前送他的那些,他都没有带走,原封不动还给她,一切一笔勾销。
拖着满是水泡的脚爬下山,顾时言坐上网约车,浑身已经没有知觉了。
“师傅,去机场。”
从此以后,没有任何留恋,奔赴他新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