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风陡地一怔,天下会内,以舞为名的女孩简直是凤毛麟角,难道……?他连忙追问:
“蓉婆,这个女孩有什么特微?”
蓉婆对于聂风的突然紧张追问,只感到莫名其妙,不过还是悠悠地答:
“她呀!让我想想……”
“她除了长得相当漂亮,好像不吃人间烟火之外,她并没像其余女孩般束着头发,她把一头柔亮的头发洒在肩上,呀!还有一点……”
“黑色丝罗襦裙!”
黑色丝罗襦裙?聂风听罢这个答案,翟地震惊莫名!他已即时可以确定!这个在蓉婆口中心肠极好的女孩,是一一剑舞!他以为是黑瞳乔装的剑舞!可是,聂风不明白,究竟剑舞为何在把天下会的月饼送给蓉婆?还主动替她打扫这座古老的城隍?她真的有那么好心?她到底有何动机?就在聂风推祥之间,蓉婆又道:
“那个唤作舞的姑娘虽然有心,但手腿似乎并不十分利落。她看来小应该是娇生惯养的,并不习惯干要打扫这种粗活,可是真难得,她竟然不发一声,默默替我打扫;我见她弄至满头大汗,私下也是不忍,便劝她,姑娘,我蓉婆与你萍水相逢,我很感激你送月饼给我的一番好意,只是,你没必要为我这样干打扫的粗活呀!小马,你猜猜,这位姑娘究竟怎样答我?”
聂风苦笑摇头:
“对不起,蓉婆,我猜不到,请你说吧!”
是的!他愈来愈胡涂了!他真的猜不透神秘的剑舞曾经说些什么?会干什么?蓉婆道:
“她竟然说了一句感到百般莫名其妙的话,她说:婆婆,你年事已高,又无亲无故,即使我是一个路人,也会忍不了而来帮你,更何况,这里是‘他’的亲人所在之处,理应给打扫得干干净净……”
他的亲人?好奇怪的一句话!聂风闻言一愣,不知剑舞在卖弄什么玄虚?谁是──他?“那,打扫完毕之后,她便走了?”聂风问。
“当然不!”蓉婆答:
“打扫完毕之后,她还与我聊了一会,后来更问了我一个问题……”
嘿!聂风心想,问题终于来了。剑舞若是黑瞳的话,他早知她不会安着什么好心,她这次赠饼给蓉婆,可能只是一次刻意的安排,目的只是搭上蓉婆;这个女人,一定不会没有动机!一定不会安着什么好心!“蓉婆,她问了你一个怎样的问题?”
蓉婆并没留意聂风脸上已泛起狐疑之色,答:
“也不是十分大不了的问题!她只是看见神上那些贴着红纸的木牌,于是便问我,那些是否祈保长生的长生位?”
“就是这样简单?”
“是呀!她还问我,她可否也为一个对她极为重要的人,在些立一个长生位?”
聂风有点不敢相信,想不到剑舞搭上蓉婆的目的是如斯简单?不会的!剑舞,甚至连断浪也可除掉,她一定不会如此简单!而且,她想为一个人立长生位,这个所谓对她极为重要的人,到底是谁?一念至此,聂风不禁好奇起来,又问蓉婆道:
“蓉婆,那她是否真的为了那个人,在此立了长生位?”
蓉婆慈祥的笑着答:
“当然了!这样善良又善解人意的女孩,我怎会拒绝她的要求?我逐给她一块贴着红纸的木块,着她把那个人的名字写上去。”
聂风连随道:
“那个人……到底是谁?”他也很想知道。
“小马,她把那个人的长生位安在你亲人的长生位畔,你何不自己看看?”
什么?剑舞居然把那个长生位安在他亲人之畔?他愈发对这个人的身份感到兴趣了,当下立即回首一看;只见神之上,他所安的一列长生位的未端,正安着一个簇薪的长生位,而这块长生位上所书的名字,赫然是一一聂风!是聂风!什……么?聂风霎时间思朝起伏,他的震惊,简直无法言喻!剑舞不是前来对付他的吗?为什么又要为他立长生位,祈保他平安多寿?在此瞬间,聂风的脑内闪过无数假设;最大的可能,便是剑舞早已发现神案上他为她所立的长生位,才会亦为他立长生位,故意捉弄他!对!一定是这样!蓉婆见聂风震惊至面无人色,不禁道:
“小马,你也感到很谅诧吧?初时我看见‘聂风’这两上字亦是吓了一跳,心想:
这个人不正是当今天下会雄帮的第三大弟子吗?不过那舞姑娘欲摇头说不是他,只是同名同姓吧了……
“于是我又问她,这个聂风到底又是她的什么人呀?她听后只是苦笑,叹息着答,他,是一个她今生今世……”
“最爱的人!”
最?爱?的?人?这四个字,就如四道重,一次一次的着聂风的心,差点把他至窒息。他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为何剑舞会这样“语不惊人誓不休!”?惟就在他怔忡之间,蓉婆又已说下去:
“我听后便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