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何大逆不道之言!?”
王子奇神气扬扬,报了一顿闷棍之仇,何其爽利道:
“玄武门之变后,太子与齐王被诛,秦王继位,召回王珪,任侍中…………”
陈彬一听,心头一跳:果真是父子,其预言李唐要夺江山被告下狱,被自己父亲陈大云救了一命,这才躲到乡里二十年不敢露头!如今长子又惊世骇俗地直言世子要政变,还杀兄弑弟,这又被告!
他用中气十足,这点场面,他当年也是亲自观摩了老爹行事的过程,他不急不缓,正气十足地问道:
“杨宇,可有此事!?”
杨宇不卑不亢的说道:
“县令大人,草民乃是官学学生,只是议论了一下当今时局,推演事态发展,这也是考进士必备之学,草民只是推算了一下时局,就被王子奇肆意夸大!”
王子奇心中有些怒火:
“你……大人,草民句句属实,半字不漏,绝无半点夸大之词!!”
陈彬摇了摇头,无脑的纨绔子弟啊,毫无担当,这都牵扯到自家长辈了毫不自知,他不由提醒道:
“世子,杨宇所说的——王珪大学士召回任侍中,可也是真!那可是三品实权大员,岂能是他一小辈说任命,秦王就任命的!简直荒缪,兹事体大,本官会上书刺史府,今日且押后再审!”
王子奇据理力争:
“大人,跑题了,关注之事应当是——太子与齐王殿下被诛,秦王继位!”
陈彬心中愤懑,你是不是要挑战我陈氏在容州的分量,:
“兹事体大,押后再审,待我上报刺史,再做定夺,退堂,明日再审!”
王子奇气呼呼的说道:
“好啊!堂堂县令大人,包庇子侄,纵容子侄大逆不道!”
陈彬惊堂木又起,声音沉闷,目露寒芒:
“来人,世子咆哮公堂,诬告本官,拉出去,吾自任县令以来,可曾徇私枉法,简直一派胡言!世子如此诬告,属下也要找刺史大人说个公道话!”
王子奇一边被拉下去,一边破口大骂:
“好个陈县令,汝好大的官威,若不是父亲提携,尔等怎能有如今地位。汝怎敢,待吾回府定让父亲做主撤汝之职!”
王子奇,出了县衙就策马狂奔出了县衙,领着亲卫回了刺史府!
陈彬正经威坐对着被一众衙役拉出去的王子奇说道:
“本官自任职几个月以来,从来未办过一件有失唐律,走失民心之错案,容州全城百姓可以为我证名,你莫要以为,你一个小小后辈,可以胡乱指责与我!”
在王子奇将要被拉出衙门外,他手重重一举惊堂木
“碰!”
“退堂!”
然后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