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癫和尚道:“傅老道,燕大胡子与俺相识多年,经常喝酒,他的为人我是晓得的,最是光明磊落的一个汉子,看来是你们搞错啦。”
傅山道人眼看今晚无论如何也讨不了好去。
他城府颇深,心想此事以后也不急一时,待此次大会事毕,再作计较。
他沉吟片刻,双手揖礼道:“如此说来,都怪贫道鲁莽,这一切都是误会失礼了!燕大侠请多多恕罪。”
燕赤霞道:“不必啦,我们还要喝酒,你们无事就快滚……请吧!”
说着,也不理傅山道人,对李天涯道:“兄弟,来来,我又搞了一坛好酒来了,疯和尚,我们进去,一起品品……”
大癫和尚摸了摸光头,无奈对傅山道人笑道:“这大胡子就是这臭脾气,你别在意。”
傅山道人看了乔姐一眼,对玉虚子等人道:“走吧。”脚步声中,一群人跟着去了。
屋里,李天涯、燕赤霞、大癫和尚三人坐下,相视而笑。
大癫和尚道:“大胡子,你对傅山老道也不要那么不客气啊,这样毫不留情的得罪于他,不担心他崂山宗的徒子徒孙日后找你们晦气?。”
燕赤霞笑道:“那老牛鼻子,阴阳怪气的,像死了老子模样,我一向最看不惯。我玄剑宗,左右就这仨瓜俩枣的,你别小看我这位兄弟,以后可不得了,找麻烦?哼哼,他们别说招惹,以后恐怕见到他就得绕路走,我这小门派以后还要靠他来光耀门楣呢。哈哈,咱们别说这些,痛痛快快喝酒吧。”
燕赤霞很少如此夸人,大癫和尚惊讶望了李天涯一眼。
一旁的乔姐见状,早已拉开桌面,又从燕赤霞那个大背囊里掏出三个大碗,倒上了酒,弄上两大包酱羊肉,一转眼,都摆好了。
她这一套动作轻车熟路,看来已经做过不止一次了。
大癫和尚摇头摆脑连道:“想不到啊,原来大胡子也搞个啥子的红袖……添酒,有趣,有趣!”
李天涯也暗笑,乔姐真是乖巧,对外人时,智计百出,狡诈弄常,而在燕赤霞脸前是温柔贤惠,习惯以后,以后燕赤霞会离不开她。
三人也是放怀大饮,燕赤霞与大癫和尚都是豪爽性情,彼此聊了别后情况。
三人喝酒间,法海师徒已回来了,
“我师傅也胜啦,咦,小青姐姐还没回来?”十方一进门就叫道。
小青一直没影踪,估计跟白素贞在一起,李天涯也不担心。
法海今天对阵的是峨眉派的弟子,没多少大波折,也胜了。法海不喜喝酒,跟大癫和尚见过礼,自去歇息去了。经过两天的比赛,三人同时晋级,明天都要出阵。
据大癫和尚所知,经过前面两轮比赛,已经筛选出前32名,以后会以这些青壮精英为班底,守护神州一脉。
据说,说这次比赛第一名会有奖励。
乔姐来了兴趣,笑问:“是什么宝贝?”
大癫和尚吃了口酒,“俺不太清楚,他们开会时我也不在场,只是听俺师兄说,好像是当年镇阳子老道留下来的一个旧物件,俺也不耐烦听,谁知道是什么?”
镇阳子早已历炼升仙,他是几百年来,东方修真界公认的第一高手,自他手上遗下来的东西,自然非等闲之物。
大癫和尚因败于昙阳子之手,已不能再参加比赛,不过他性格大咧咧,也不当回事。
谈话时说起昙阳子,大癫和尚搔搔光头,似乎还是有点尴尬,对李天涯乔姐道:“那女娃子模样生得天仙般,偏就是奸诈毒辣得让人心惊肉战,你们比赛时如果碰到,可要万分小心,俺和尚是怕了她啦。”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