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根本停不下来,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外面,直到烟花告一段落,才扭回头来懵懂地看着他:“你刚说啥来着?”
“……”
阙濯忍了忍,觉得以他的经验,要在这里不和这块木头说清楚,估计过两天她真的能把他推出家门。
他手在安念念的脸上捏了一把,没好气地说:“我,说——”
“我不是已经在了吗。”
琴琴的订婚宴安排在初五,初三的时候城市就已经恢复了生机。安念念和阙濯两个人在家里腻歪了三四天,竖起大拇指给他点了个赞:“阙总您真是有远见卓识。”
啥旅游啊,顶多就是去附近的街道走一走,到超市逛一逛,除此之外天天就腻在这个小二居室里。
这几天说太平也是真太平,安念念从来没有享受过那么爽的假期,每天睡到自然醒,起床就和阙濯俩人一边看剧一边吃外卖,下午找两部电影,晚上一起做饭吃饭睡觉。
但要说不太平,那也真是没有太平到哪里去,第一件事儿就是琴琴的订婚宴还真就如期举行了,不光如期举行,她在电话里还极力邀请安念念去给她组成伴娘团。
虽然安念念也不太懂,为什么订婚宴也需要伴娘,但琴琴当时那个原话是这样的:“念念,我们是把这次订婚宴当成婚礼来排练的,那这样你肯定要来当我的伴娘呀,这样也许我能把我新婚的气息传递给你,你和阙总也就好事将近啦!”
听得安念念是一身鸡皮疙瘩,赶紧表示订婚宴一定参加,但伴娘就算了。
初四夜里,安念念在准备红包的时候还是狠狠心往里放了一千,然后在红包外面写名字的时候突然又想到了一个套路阙濯的办法。
“阙总,我这里有个非常划算的理财您要不要考虑一下。”
阙濯就坐在安念念身边抱着个kdle看书,闻言抬起头来:“你说。”
“这位先生,您现在是不是正在面临一个问题。”安念念在套路的过程中努力地平复语气,让自己听起来更像个没有感情的销售机器:“那就是明天得以什么身份去参加琴琴的婚礼?”
这话题有点意思。阙濯放下kdle,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你觉得呢?”
“你听我给你分析啊!”安念念两条腿往沙发上一盘,一个激动就忘了自己的销售机器设定开始伸出手给阙濯盘算起来,“你要是以那的朋友参加的话,那肯定就得自己交一份份子钱对吧!”
“嗯。”
“而且像你这种身份,这一出手肯定小不了,这四舍五入就是一笔巨款,对吧!”
“……嗯。”
“你说你要不然就以我男朋友的身份出席得了呗,这样我就给我这份,你是我的家属就不用额外给了,你觉得咋样?”
阙濯其实从第二句话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了,不过看她一本正经套路的样子挺有意思,便听了下来。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