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决绝,凌夕不忍拂了她的意,便只好帮助了她。
只不过,三天后就出事了,出大事了。
因为拓跋欣然再次失忆了。
异常恼怒的即墨信找上凌夕,大声理论道:“凌夕,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欣然跟你呆了三天后就不记得我了,连她孩子都记不住了!”
而凌夕很孬,孬得只能躲在即墨耀后面,低着头,不敢说话。其实,她只不过是好心帮助欣然,却没有想到不小心把欣然的所有的记忆都给抹除了!到头来她就里外不是人了。
在这件事上,凌夕是不占理的,但是即墨耀依旧护着她,便微笑得拦住怒气冲天的即墨信道:“凌夕这么做自然是有她的道理,你又何必如此动怒。就算是欣然不记得你了,你可以再次追求欣然,让她重新接受你嘛!我看这八成是欣然向凌夕提出的请求,她想再次考验你对他的爱!”
闻言,即墨信的嘴角抽搐一下,即墨耀这招够狠的,把事情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失去记忆的欣然,他也真够护着凌夕啊!
不过,即墨信再想了想,也觉得凌夕不会没事找事得特意抹除欣然的记忆,所以他歪着头,平复下心绪,眯着眼看着躲在即墨耀身后的凌夕问道:“凌夕,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抹除欣然的记忆吗?”
听到即墨信的询问,凌夕为难得皱一下眉,她总不能把欣然想要忘记一些事的事实说出来,随即她的心肝深深纠结了一番,她才从即墨耀身后伸出一个脑袋,远距离得看着即墨信说道:“欣然呢,觉得你对她的心有变,所以呢她才让我帮她抹除记忆来考验你一番!”
凌夕真是行云流水般得说出这番谎话,脸不红气不喘得。
这下,即墨信的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很是无奈,又很气恼,但是他看了一眼凌夕那瑟瑟得躲在即墨耀身后的小模样,又叹口气,心中的怒火平息了很多,淡淡道:“好吧,凌夕,毕竟以前你帮助过我和欣然不少,那么此番我暂且相信你有情非得已的理由!”说完,即墨信眉头紧拧,他知道凌夕和欣然一定有事瞒着他,而他却无从得知。
话说欣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在即墨信的身边总是有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内心相应得也变得沉闷起来,她又很想恢复记忆了。
此时的她完全不知道是她自己想要忘记过去的,所以说人总是没有什么的时候,就想得
到什么,拥有什么的时候,却不懂得珍惜了。
这一天,心绪烦躁的欣然没有知会其他人一声,就直接一个人上街要走回拓跋将军府。只不过,好巧不巧的是她在街上遇见了几个混账东西。
几个混账东西拦住了她的去路,其中的一个蓝布衫的矮胖男子眯着眼,有些猥琐得笑道:“呦,巧得很,这么多年了,在街上还能遇见你,你过得还好吗?这些年我们可都是对你的滋味回味得紧呢!”
看着挡在前面的几个人还有听到那猥琐的声音,欣然没来由得背后涌现一股寒意,秀眉紧蹙,想要绕到他们旁边离开这个地方。
可是那几个混账偏偏不放过她,无论她想要从哪里走,他们都紧紧得拦住她,不放过她。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拦住我?”欣然抬头怒视着他们,恼火得说道。
那几个混账相互对视一眼,嘿嘿一笑。又是蓝布衫的男子率先开口道:“几年前,我们可有过一次美好的夜晚,难道你忘了,那个时候你很热情呢!”
欣然听到他那番无耻的话,想要作呕,同时,内心自然得有着深深的恐慌与惊悸,她不禁开始怀疑难道她以前真得和这帮人渣有过瓜葛。不过,就算有,她也不想回忆起来,便狠狠得瞪他们一眼,就从路边要饶过他们。
然而,那几个混账依旧不依不饶,直接拦住了她,并把她抓起来。其中一个人淫笑着道:“带走吧,我们几个好久都没有开荤了!”
欣然完全没有想到这几个人竟然这么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强抢妇女,随即她大怒道:“混账,放开我!”
可是,又有谁会听她这光有气势,却无实质威胁的暴喝声呢。
而过往的行人也不愿惹事上身,便对这一幕熟视无睹,任由那几个混账带走不断挣扎着的欣然。
此时,凌夕刚从榻上爬了起来,磨磨蹭蹭得梳洗一番,然后又懒懒得用了膳,算是完成了她早上应该做的事。
紧接着,她就懒懒得坐在花园里,感受柔和的阳光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