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瑶越发满意自己这个得力统领,也对裴言初的言行谈吐越发满意。
不是个绣花枕头,人品又过关,还愿意和自己培养感情,也算是万里挑一的良人。
若是真的再和母后有些血缘亲情,那简直不要太完美。
……
被二人惦记了一宿的温仪景,这一夜过得也是水深火热。
她没想到萧玉京竟然会如此……
重新梳洗过,换了被褥,子时已过,她始终没有半分睡意。
背对着萧玉京,不敢去看他,更不敢靠近。
躺在床上,闭上眼,身上残留的暧昧之感便席卷而来,仿佛风雨未停,一时间心跳如雷,手脚发软,脸颊滚烫。
温仪景用力抓着自己衣襟按在心口,无法平息。
呼吸再次变得困难,她实在是不敢想萧玉京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而她,没有坚决的抗拒,甚至沉浸其中。
突然,一只强健有力的手从脖颈下强势地穿过去。
温仪景身子一紧,呼吸停滞,努力装作自己已经熟睡。
萧玉京手上有力,搂着人将人转过来,按在自己怀中,轻声问她,“舒服吗?”
温仪景心都要跳出来了,闭着眼不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萧玉京耳朵也红透了,可他嘴还张得开,只是舌头有些发麻。
二人靠得如此近,萧玉京能听到她快速而有力的心跳,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原来,太后娘娘在此事上,也会有如此羞涩的时候。
“话本子上,俏寡妇找的第三个男人,那个双臂健硕的打铁匠,便如此取悦于她的。”萧玉京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温仪景,“……”
她心跳得更快了。
想到了话本子上的荒唐。
萧玉京不会是疯了吧?
“我记得新婚夜,夫人特意带着一本册子来的。”萧玉京大掌落在她滚烫的耳垂上,轻轻捻着。
温仪景气不过,隔着单薄的衣衫一口用力咬在他胸口。
结实的肌肉有些蹦牙,温仪景又拧了一把他的紫葡萄。
忍着那微不可查的疼,萧玉京低低的笑了,她到底是舍不得下手。
大掌哄孩子似的拍着她的背,“睡吧,仪景明日还要请我吃包子呢,我记得那个猎户也很有意思。”
猎户带着俏寡妇去山里打猎……
“睡觉!”温仪景不敢听下去了。
猎户用一张狐狸皮勾着俏寡妇去山里和他做了一段野夫妻……
……
裴言初和公主辞别之后便去了锦绣布庄找裴岁安。
三更半夜,裴岁安被婆子叫起来,看着院子里长身玉立的同胞弟弟,蹙起了眉,“裴言初,这深更半夜的,我劝你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否则后果你知道的。”
白日里温婉乖巧言辞极少的裴岁安十指交叉,捏得咯咯作响,仿佛是被恶魔附了身。
裴言初连忙拱手讨饶,“阿姐,我当然有重要的事情了,阿娘和父母让你选夫婿的事情,你选得怎么样了?”
裴岁安脸色越发难看,“就这点破事?”
她一抬手,袖中藏着的箭朝着裴言初射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