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李乘风安慰道“待会见了你们当家的,可不要再犹豫不决了,我要带你暂时离开天师府一段时间,无论如何也得把你的伤势治好,倘若你还是婆婆妈妈的不敢下决断,那么我和曾少就在上清镇住下,每天来天师府闹上一番,直到他们把你扫地出门,怎么样?想好了吗?”
“你们。。。。。。你们。。。。。。”张山泽看了看李乘风,又看了看不停点头的曾一凡
“你放心~~”曾一凡适时说道“这事儿。。。。。。我们俩干得出来。。。。。。”
“你们这是何必呀~~”张山泽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已经是个废人了,你们为什么还要白费心思的做这些无用功?”
“你是不是废人直接说了不算,天师府说了也不算!”李乘风斩钉截铁的说道“不到最后,我绝对不会放弃你!当初枯风道人都没能要了咱们俩的命,怎么到了这会儿,你反而胆怯了呢?”
“就是就是!!”曾一凡也在旁附和着“治好了伤,恢复了修为,我们再风风光光的回来,到时候,天师府还是天师府,你张山泽依旧是精英弟子,而我们俩今天这一闹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天师府肯定不会记恨我们的,一举三得的好事儿,你咋就转不过这个弯儿来呢?”
“回来?”张山泽抬头看了看天师府的大门,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这天师府当真还容得下我吗?”
“等你伤愈归来,天师府若是接纳你便罢,如果他们仍旧不待见你,凭着洞明境中期的修为,你在任何一个世家都能获得一席之地,衣食无忧的过一辈子!”曾一凡认真的分析道“假使退一万步讲,伤势无法治疗,你必须以普通人的身份过一辈子,那也不用窝在这个鬼地方受虐待,外面天高海阔,怎么着不能轻轻松松的活着?况且,这不还有我们呢吗?”
“我。。。。。。我真的还有希望吗?”张山泽看着满脸诚挚的二人,不争气的眼泪夺眶而出
“不到最后,谁也不敢保证没有希望~”李乘风握住他颤抖的双手“只要你能重拾信心,我们一定陪着你走下去!”
“嗯!”张山泽用力的点点头,目光中闪烁着希望的泪光
三人最终达成了一致,李乘风打算跟天师府的主持天师说明情况,带张山泽离开龙虎山去寻医问药,如若他们放任还则罢了,要是横加阻拦,他也不怕再战上一场。正在商议的时候,天师府的大门内走出一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道士,那道人在大门前张望了一番,径直朝着三人快步走来
“山泽。。。。。。”
三人回头一看,那道士正面色凝重的看着他们
“师父!!”张山泽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撑着瘦弱的身躯快步来到那道人的跟前“您怎么来了?”
“孩子~~”那道人拍了拍张山泽的肩膀“让你受苦了,都怪师父没用,才让你。。。。。。”
“师父,不怪你,我知道你已经尽最大努力保住我了~”张山泽抹了把眼泪“否则,叔父那一支的人早就把我轰出天师府了!”
“今日之事已经闹大了~”道人面露难色“你。。。。。。你有什么打算?”
“前辈~~”李乘风上前行礼,郑重的说道“晚辈李乘风,师承楼观一脉,家师齐崇道,这是江南麒麟堂曾家少主,曾一凡。我们二人想带张师兄外出求医,看看有没有可能彻底治好他的伤势,还望您能允准!”
“这。。。。。。”道人有些犹豫的看着李乘风,又看了看后面的天师府,斟酌了片刻后,决然的的说道“那就麻烦你们二位了,我这个师父没本事,护不了自己徒弟的周全,倘若能治好我这徒儿,贫道当牛做马也要报答你们的再造之恩,但若是伤愈无望。。。。。。你们就带着他能走多远走多远,再不要回天师府了,这里并不是你们想想的那样,为了山泽能安然的过完余生,还请二位多多费心,贫道在这里先谢谢你们了~~”
说完,就要给李乘风和曾一凡行大礼,二人见状连忙一边儿一个将他扶住
“前辈你放心,张师兄有我们照顾绝不会出任何差错,只是贸然离开,会不会有什么麻烦?”李乘风开口说道
“你们尽管离去,主持天师闭关已久~”道人微微一笑“我是他师父,山泽的去留我还是做得了主的。”
“那就好,让张师兄回去准备一下,我们这就下山!”曾一凡拍了拍张山泽“随便拿点换洗衣物就成~~剩下的进城再买!”
“怕是来不及了~~”那道人急切的往天师府大门的方向看了看“你们这么一闹,府内众多高手已经在来的路上,避免夜长梦多,你们不能再耽误了,现在就走!”
“可是师父~~”张山泽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那道人摆手制止
“这是为师的一点积蓄,不多,你留在身上应急之用~”道人从怀里掏出一沓钞票,不由分说的塞到张山泽的手里“快走,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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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师兄,咱们还是听你师父的话,赶紧走吧~”曾一凡一边给司机打电话安排接应,一边劝张山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咱们治好伤回来,一切都好说了,快走吧~~”
“师父,徒儿去了,您老保重,等我回来!”张山泽跪在地上给那道人磕了个头,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跟着李乘风二人朝阵子外面疾行而去。
“苦命的孩子啊~~”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那道人不禁老泪纵横“师父等着你回来。。。。。。”
就在三人离去后不久,几十个天师府弟子拥簇着两个中年道士从天师府内浩浩荡荡的走了出来,只见空荡荡的广场上仅有一个中年道士的身影,张山泽和那两个捣乱的年轻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张三林,你那个废物徒弟呢?还有那两个打伤三烈的小畜生,跑哪儿去了?”居中一个面目威严的中年道士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