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慈低低一笑,“你放心吧。有我在他酒都喝不完”
酒喝了几番,谢逸凡脸颊有些红,眉目染上点点醉意。
看见对面女子朝他笑,调侃道,“你是对所有人都这么笑吗?”
没有。
这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就拿起了剑,眼神向外示意。
外面地方足够大,刚好够比划。
念慈收敛了笑,十分认真地擦拭自己的佩刀,刀刃的寒光照得她眸子发亮。
做了个请的动作,两人一前一后出来。
屋外的花常开不败,一阵风吹来,花瓣零散的飘浮在空中。
谢逸凡率先出手,招招致命。
拧身、拔剑,身形飘忽,剑势如虹,剑光如匹练般飞出,剑花点点。
几式逼得人节节败退,在关键时刻,念慈身法鬼魅,急速闪避着利剑。
同时双刀挥出了一朵朵刀花,与剑碰撞在一起,发出极为清脆的声响。
两人对视一眼,粉嫩的花瓣落在剑锋上,瞬时分成了两瓣。
他们打得难舍难分,一炷香之后,剑刺在她心口,刀砍在他肩头。
谢逸凡长剑入鞘,“承让。”
“真是可敬的对手啊。”念慈挑了挑眉,眸光潋滟,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矜贵和多情。
站在门口的月老和侍从终于睁开了眼睛,“打完了?”
“我都不敢看。”
“你去给那个上药,我给这个上药。”
谢逸凡拿过药瓶,朝伤口上洒,“念慈,你怎么不让我?”
“尊敬对手,更何况,你也不希望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