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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呀,有的人出生就在罗马,有的人生来就是牛马。。。
我特么真是生在罗马的牛马,先天打工圣体。”
明烟骑着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自行车,一个人也能闹嚷嚷。
从黑灯瞎火的森林小路中,窜到这座被玫瑰花围绕的小房子面前。
杳无人烟里它亮堂堂的,老显眼一个。
她扒拉开高高的玫瑰花枝,映入眼帘的在门口荡秋千的漂亮少年。
他站在摇晃的秋千上,衣带被风吹得飞扬起来,整个人纤细又高挑。
向前倾的同时,又因为锁链有限的长度被惯力拉回去。
带着种破碎又诡异的自由美,让人下意识仰望。。。
又同时期待渴望着这般身姿俊逸仙人的少年,能否从上摔落下来沾染泥污
金链子随着晃动发出清脆响动和木板吱呀是现场唯一的声音。
那双浅灰色眸子就这么紧紧盯着她,无波无澜却好似有千言万语诉说。
明烟眨巴眨巴眼伸出手‘嗨!’
他没说话,在荡得最高的瞬间松手,闭上眼睛朝她展开双臂。
垂度极好的衣袂像是翻飞的羽翼,鸟儿一般坠落到向她,链子发出哗啦声响。
接住怀里老重的一个人,差点没给明烟当场干跪下来。
她碎嘴属性自动开始逼逼叨叨
“不是,哥们。你大半夜不睡觉cos贞子上吊?
这位囚禁者先生,你真的有点任性唉。。。”
好吧,在王槛鹤抬头直直朝她望来的眼神里,明烟悻悻闭了嘴。
他少有的没有撒娇,也没有故作姿态的无辜。
只是搂着明烟将脸埋在她脖颈上,晶莹水珠顺着滑落,两人相贴的部位一片湿热。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那张平时总是控诉的漂亮菱形唇瓣抿得紧紧的。
就算是没有言语,也表现出了天大的委屈。
天地良心,明烟才是那个被囚禁的好吧。
瞧着对方这凄惨样,还以为她干了多大的坏事呢!
明烟安慰性的将这个囚禁者往上搂了搂“好了,我不是说了会回来的吗?”
明明是高挑的少年,却仿佛是株藤蔓在攀附寻找着自己的大树。
他更紧的缠绕着眼前人,声音带着浓重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