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初轻声道:“是啊。”
赵意眠听懂了她的暗示。
……
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赵意眠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
在床上,赵意眠是相当标准的控制方与进攻方,不需要沈明初做什么,只需要沈明初自然而然地流露出足够的快乐,她就能够直接达到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巅峰。
沈明初向来不吝惜于在她面前展露自己。
一夜好眠醒来,柔软的被子里,裹着两个手□□缠的人。
赵意眠靠在沈明初的肩膀,额头抵着她的脸颊,手被人牵起来,放在唇边轻咬。
赵意眠不解,“你咬我干嘛?”
“我咬这个坏东西。”
她靠在沈明初的肩膀,笑的身体都在轻轻地发抖,“咬坏了你是要负责任的。”
“我好怕,未来的大作家。”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这可是你的终身幸福,老婆,对它温柔一点。”
本来只是咬着玩的沈明初,忽然在她虎口处重重地咬了一口。
赵意眠轻吸了一口凉气,“小狗。”
收回了手,手上果然多了两排牙印。
她不想起床,沈明初也浑身酥软,两人就这么依偎着,虽然知道彼此醒了,但谁也没有说话,赵意眠的手指在沈明初的身体上不断轻点,仿佛是在弹奏一曲乐章,沈明初抖了一下,捉住她的手,“痒。”
“还来吗?”
“你不累?”
赵意眠轻轻地咬了一下沈明初的耳垂,“我还想看你说不要的样子……”
沈明初红了脸,瞪了她一眼,可她的眼神与其说是在生气,不如说是在放送秋波。
赵意眠轻笑一声,仰起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
放纵过度的结果就是最后两人下午两点钟才起床。
饿的怀疑人生。
两人看了一眼外卖送达的时间,发现点外卖不如自己做来得快,沈明初系上围裙,就进了厨房,赵意眠一边啜着自己的绵羊奶,一边靠在厨房到客厅的门上和她聊天。
她很有思考的态度,“我一直在想……这个运动其实挺消耗体能的,小说里一战到天亮甚至是大战三天三夜的,真的不需要中场休息补充个能量吗?还是说他们真的天赋异禀……”
沈明初脸色微红,平时一逗就脸红的小姑娘,事后的贤者时间抗性高的惊人,还能思考一些出乎意料的问题,但她不是很想和赵意眠探讨这种学术问题,一刀拍烂了黄瓜,将一块比较大的直接塞进了赵意眠的嘴里。
“好了,出去玩,今天的稿子写完了吗?”
赵意眠几口咬碎黄瓜吞进去,黄瓜虽然是冰的,但她刚刚吃了温热的绵羊奶,倒不觉得不舒服,她眯起眼睛,打量沈明初的神情,忽然笑起来,“老婆,你害羞了?”
沈明初抬了抬眼睛。
赵意眠一秒变怂,转身就朝客厅走,“我想起我好像还有什么事儿没做……”
本来只是个借口,坐到客厅后,赵意眠发现真的来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