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舅,与其藏着掖着让大家都不痛快,不如一下子让晚辈看个明白,否则,晚辈如果在见不到娘子,一时发疯,那这宁府可是有些不太宁静了。”花络眼神锐利,面上带着笑意,可是听起来却让人打了个寒颤。
“你威胁我?”宁庸臣那本来不太美观的五官看上去格外扭曲。
“也许是吧。”花络轻轻地笑了,说道,“我不过是找离家出走的娘子罢了,一时情急,宁国舅多多担待吧。”
宁庸臣一张脸变得更加发黑,周围的女子有个胆大的一时习惯性的就将手顺着宁庸臣的衣襟滑了进去,就像一条游鱼。而宁庸臣好像一下子找到了发泄的地点,拉着那只手,反手就是一巴掌,声音响亮,带着一声怒斥,“贱人,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容得你放肆?!”
那个女人脸色肿了一大块,脸上的妆容都花了,看起来就像一个鬼,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宁庸臣指桑骂槐的说着,花络权当没听见,等着宁庸臣踢了那个女人一脚之后,挥了挥手。花络说了声,“谢过宁国舅了。”明明是这样的话,听起来却像嘲讽一般。
花络带着人进去搜了,那是一处颇为雅致的别院,应该是一个女子的闺房,可是只有一两个丫鬟在收拾东西,也没有任何首饰。
花络看见有一副莲花的屏风,而屏风后面似乎有人的动静。花络刚刚想进去仔细看看,结果那后面突然出现一个人。
那是一个女子,身材窈窕,一件黑纱从头裹到脚,脸上覆着黑纱,只露出一双眼睛,看上去倒是颇为妖媚。那个女人就这样好像没有看见花络一样,步子从容的走到桌前到了一杯茶,细细品着。一举一动尽显出良好的修养,是一种最为勾人的优雅。
“这位夫人,在下冒昧打扰了。不过??????”花络显示出自己良好的修养刚刚想解释的时候。那个女人突然伸出一只手示意他停止了。
那个女人的手,倒是白白嫩嫩,一双柔荑,修长洁白,虽是一点点但是也可以看出这个女人养尊处优的处境。
“我就要休息了,你为什么而来我并不关心,不过希望你尽早离开。”那个女人的声音有种说不出的韵味,明明冷着声音,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可是又似乎在欲拒还迎。
花络行了个礼,心里有了计量,这个女人,明明已经设法掩盖了,可是这种训练过的勾人意味还是掩盖不住呀。
“花公子,你不觉得你太过过分了吗?你如此不把我宁家放在眼里,恐怕我要找皇上评评理。”宁庸臣的呵斥声突然出现,带着那张因为怒气而扭曲的脸。
“这是??????”花络看着那个全身黑衣的女子,有些疑惑地问道。
“花大公子还是多多关心自己的娘子吧,别人家的内宅之事,花大公子不觉得有些越距了吗?”宁庸臣可以说是有些暴跳如雷了,声音越来越大,看上去就像一个泼妇骂街一样。
“花某不过是看这位夫人进来好像身体不适,花某略懂医术,不如替夫人瞧上一瞧?”花络挑着眉毛说道。
“宁府虽然比不过花尤山庄,富可敌国,可是这点看病的钱还是有的,这是我的小妾,最近身体有些不适,见不得风,所以在这里。花大公子,我已经配合到这个地方了,不知道,你有没有找到你的娘子?”
“这个呀??????”花络有些苦恼的说道,“没有。”
“那花大公子可得给我一个交代了,毕竟宁家也不是白白让人欺负的。”宁庸臣有些得意的说道,带着贪婪的眼光看着花络。
“那不知,宁国舅想要个什么样的交代?”花络声音微微上扬,就像勾了人心一样。
宁庸臣眼神贪婪,丝毫看不见那个黑衣女子微微皱了皱眉。
“我宁某平生所好,不过银子,权利,还有美人。”宁庸臣看着花络若有所指。
“花某明白了宁国舅的心意,在此谢过,不过花尤山庄怕面上过不去,家父要是生气了,花某也无可奈何。花某愿意送十个美人给宁国舅赔罪。宁国舅,你看可好?”
宁庸臣看着眼前这等妖媚的人物,也知道是看的了吃不了,看这事也不算亏,毕竟花尤山庄也不是个好惹的,宁庸臣想了想,有些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花络似乎就这样相信了宁府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就这样走了。而当花络走后,这宁府也并不平静。
“你真糊涂,那个花尤山庄的少爷你也是可以肖想的,他家一年给国库的钱占了国库的七成,你以为他是那些可是随便玩弄的小倌吗?!”那个黑衣女子柳眉倒竖,看上去简直是气到了极致。
“阿媚,我不过是这么一说。”宁庸臣乖巧的像一个小学生,但是还是有些不服气的辩解道。
“你。”黑衣女子显然是已经怒到了几点,一时反而不知道怎么骂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算了,反正今天过去,我就大功告成了,明天我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那个女子自言自语的说道,然后像是下命令一样说道,“今天晚上,无论如何出不得纰漏。哑妈。”那个女子招招手,将哑妈叫过来,说道,“东西准备好,我们时间不多了,等不起了,今晚就动手吧。”
哑妈点点头退了下去。那个女子扶着额头似乎有些累了,挥挥手让宁庸臣下去了。那个女子对着镜子,将自己面上的黑纱缓缓解开,一张标志的美人脸,不过从脸颊到颈部一直到下面都是一大块青黑色,而旁边的皮肤却是吹弹可破,白皙动人,却更加称的这青黑色皮肤恶心又吓人。
当花络回到衙门的时候,邓颜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