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玩这些,韩义没待多久直接离开。
面对如此尊贵之人,说话做事都要再三琢磨,生怕哪一点招人厌烦。
其实,他心里很没底。
自己拒绝了圣上的安排,他却没给个反应,不知道会不会被清算。
“应该不至于吧,”韩义低声喃喃,“看样子不像生气!”
韩义离开后,厅堂顿时一片沉默。
意识到不妙后,老油条的刘之远立刻撤退,“圣上,臣下还要给您熬药,先行告退。”
“去吧!”
“主子,”祁庸很不满,“韩义此人,果然不堪大用!”
天子都抬举了,还这么不识好歹,活该当一辈子上不了台面的商人。
“慎言!”
姬瑄的心情很不好。
他意识到一件事,天地君亲师,自己被放到了后面。
这感觉,让他相当不舒服!
也对韩义很失望。
有才有智,却不思为君分忧,着实寒人。
陡然间,对韩义的好感,一下消散大半。
“奴婢又没说错,知道主子的身份还敢拒绝,这可是犯上!”
“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姬瑄平淡地开口,“有人选忠君,有人选孝道,都是人之常情,朕不曾加恩于韩义,他如此选择也情有可原。”
“奴婢还是不甘心,”祁庸红着眼抱怨,“韩义此举,分明陷主子不义。”
因为主子被人指责为人不诚,岂不是说圣上逼人不义,如此玷污圣上清誉,简直该投于天牢。
“你想多了,”姬瑄摇摇头,“他不是那些朝臣,不会想这么多。”
朝臣们习惯勾心斗角,每句话都会有内涵,而民间之人却不会。
“也是,可能真的是奴婢想的太多。”
主仆说的这个问题,韩义也想通了。
顿时,顾不得即将到来的神童赛,立刻策马狂奔到黄家口。
“婶子救命,侄儿闯了大祸!”
听到声音,姜暖抬头看着门外,疑惑地问,“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