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见状,立马截止他的拳头,“薄烬焱,这是我男人,你当着我的面打他,有问过我吗?”
“你男人?我们还没离婚了。”
“那也快了,马上一个月就到了,谁不离谁是狗!”
“离婚可以,但是这是你送我的唯一衣服,你竟然送给他穿,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男人来这里陪我睡觉一时忍不住把衣服弄脏了,穿我买的衣服又有什么关系,再说谁让你以前不稀罕我买的这套衣服,嫌东嫌西,买了一年多了,你就穿过一次,就那天而已,我以为你不喜欢,所以就送时宴了。”
薄烬焱俊美的脸上依旧暗沉,他拽住时宴领带的手青筋暴起,就像要炸开一般。
“送我了就是我的,你无权在转送给别人。”
话落,薄烬焱毫不客气的把时宴衣服扒下。
准备扒裤子的时候,时宴来了一句,“鸣鸣,他这是要我和你当着他的面坦诚相待啊!还真是大度。”
薄烬焱手停下,丢下白衬衫,气得转身就走了出去。
“砰!”一声巨响,门被重重关上。
鹿鸣瞪了一眼时宴,“看你干得好事,火上浇油。”
“你还说我了,你刚刚说的话,我估摸着这男人已经快吐血了。”
“吐就吐,狗都不想理的男人。”
时宴重新穿上衣服来到餐桌边和鹿鸣坐着,他笑道:“你对薄烬焱好像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
“你放下了。”
“对,放下了,放过一个渣男,不爱了。”
喝了碗里最后一口汤,鹿鸣抬头,“说说,从宴会出来你做了什么,怎么这么狼狈?苏溪和你有没有进展?”
“别提了,倒霉,差点见马克思去了。”
“什么?开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