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夭狠狠点头,表达震惊。
霍拾安、高胜寒、韩渔、周墨和阎颂知不熟,没接话,只笑。
谢有好奇地问闻笙和常念聂无三人:“你们不震惊吗?”
闻笙笑嘻嘻地说:“我早就知道了,我妈让我保密,我才一直没说。”
常念淡淡地说:“女男骨骼构造不同,步态不同,我知道。”
只是觉得人各有秘密,阎颂知又不是敌人,便没有开口。
聂无说:“我研究过女男的步态。”
谢有震惊:“你研究这个干嘛?”
聂无嫌弃地看他:“易容需要,有的任务需要混淆性别。”
“哦。”谢有表示明白了,但是对他的嫌弃很不爽。
常念约韩渔切磋,韩渔兴致勃勃地应下了。
他这几年跟着周墨奔波各地致力于各种善事,很少有能动手的机会,憋的难受。
能让他打的爽的人屈指可数,常念算一个。
常念又跟高胜寒聊最近的课题。
周墨受韩渔之托,真挚地向霍拾安夸了他。
在韩渔殷切的目光之下,霍拾安也夸了他两句。
闻笙吃着霍拾安递来的土豆片,忽然说:“小渔,你要是想打架的话,可以去找刘青朝试试。”
韩渔疑惑地问:“刘青朝?谁啊?”
他没怎么去过A市,也不怎么关心别人,自然没记住刘青朝是谁。
闻笙说:“一个很厉害的十阶木系异能者,最近突破的十阶。”
韩渔眼睛一亮,随即看了一眼霍拾安,小声问闻笙:“真的可以吗?”
闻笙笑道:“他现在正追求阎阿姨的宝贝女儿呢,争着当上门女婿,但是阎阿姨想教训一下他,正好,你跟他打一架。”
阎颂知不是那些自称女儿奴对女婿看不顺眼的家长。
实际上她对女儿奴这个词都嗤之以鼻,认为这个词很多时候有欲盖弥彰之意。怎么没人说自己是“儿子奴”?因为很多人本来就是。某些男人针对女婿到了极致,看似珍惜孩子,实际上未尝不是一种对女儿的物化,认为女儿是自己的所有物。
就像许多人都自称猫奴,但人们可不会把她们真当做猫的奴才。
阎颂知看不惯刘青朝,只是因为她一开始并不知道这小子积极做事的目的。
她很欣赏刘青朝积极进取的态度,有意培养他接手一些事务,但刘青朝一心围着阎蓉转,接手的任务都是追着阎蓉去的,这才让阎颂知发觉他的真实目的,勃然大怒。
她觉得自己错看了刘青朝,十分失望,更觉得自己的培养付之东流,开始怀疑自己的眼光。
闻淑菡私底下跟闻笙说,阎阿姨本来是希望刘青朝是个可堪大用的人才,可惜刘青朝明显没有什么大志向,之前的积极只是追求爱情。这小子还想之后专门保护阎蓉,并不愿意接管A市的很多事项,确实是浪费了阎颂知之前的很多资源培养。
阎颂知非常生气。
尽管阎蓉说了一些好话,她也下定决心要给刘青朝一个教训。
正好,闻笙瞧见韩渔后,就觉得阎阿姨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给女朋友洗脚的刘青朝忽然打了个喷嚏。
陈夭感叹道:“果然男的就是不中用。”
谢有表示抗议。
这个时候闻笙想起迦南香,那个被妈妈格外关照的女孩,现场成为了一名致力于伟大女权运动的演讲家,凭着本来就有的知名度四处演说,还会做一些组织工作,现在似乎在配合阎蓉的万茶社为女性提供更多工作岗位。
挺好的。
因为末世后的救世主是女人,许多基地长,领导也是女人,女性掌权者多的社会,肉眼可见的安定了很多。
如果不是有异种,这会是个更好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