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闻笙不记得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没的意识,只觉得这一觉睡得很沉。
重生以来,睡得从未这么沉过。
醒来的时候,手表上是十一点半。
闻淑菡坐在床边看书。
“妈。”闻笙伸了伸懒腰,打个哈欠,“武装部不忙吗?你怎么这个点还在这里?”
说来也怪,醒来后,她一直以来的隔膜感竟然消失了,像堵住的水坝轰然倒塌,现在水流湍急不断,但所幸是在向前走。
反而让闻笙安心不少。
闻淑菡摸了摸她的头发,温柔地笑:“妈妈想多看看你。”
以后你们离开基地,哪里还有朝夕见面的机会?
闻笙理了理自己的鸡窝头,穿鞋下床:“都十一点半了,我就不该喝酒,一不小心就喝多了,最容易上头了。”
闻淑菡还有些鼻音:“嗯,下次别喝了,伤身。”
找着衣服换的闻笙没有在意,随口关心道:“你感冒了吗?怎么感觉有点鼻塞?”
“喝酒喝的。”闻淑菡无奈地说。
闻笙哦了一声:“果然饮酒伤身啊。”
她取出一盒感冒药:“要是严重了,你别忘了吃药啊妈……额现在说了好像也没用。”
时间还会倒流的。
闻淑菡不明所以。
一出门,闻笙就受到了注目。
她莫名其妙地看着常念三人:“你们那什么眼神?都收收,碍眼。”
常念松了口气:“你头疼吗?”
一般来说,宿醉都会感到头疼。
尤其是断片的人。
闻笙挠头:“不疼,我恢复能力强,睡一觉啥也没有。”
托她水系异能的福,现在她整个人是名副其实的水做的,就算断胳膊断腿都能再长出来。
谢有龇牙咧嘴:“你不疼,我可疼死了,现在脑袋还疼的很。”
“那是你输的,谁让你又菜又爱玩。”聂无不留情面地拆台。
谢有不乐意了:“嘿,我看你这嘴巴越来越会说了,我那叫屡败屡战,百折不挠,你懂个屁!”
“是屡战屡败,死不要脸。”
说完,聂无就脚底抹油溜了,顺便还用上异能连影子都瞅不到。
让谢有气的牙痒痒:“这家伙,就他最奸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