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莫德今天早上发生了一件大事。
“霍哥,聂无他,聂无他,他他他他他——”
韩渔无语道:“他啥啊他?”
赵春一口气呛住,咳嗽半天缓过气,终于把话说出口:“他跑了!”
“哈?”韩渔抓着赵春,“跑了是什么意思?”
霍拾安倒是镇定,将韩渔扯开,对赵春道:“你慢慢说。”
“就是跑了,留了个字条就跑了。”
赵春欲哭无泪地将字条给霍拾安看:“这算是叛逃吗?”
韩渔探头看,连好奇心一般的高胜寒这次都忍不住瞅几眼。
那个跟透明人差不多的聂无怎么就突然跑了?
字条是这么写的:
【老板,我的工作已经做好交接,这一年的薪酬与工作业绩持平,我辞职了。】
韩渔吐槽道:“这字体都看不出来有什么特色,连留言也这么普通……”
“诶不是,他这真就这么跑了?”韩渔挠挠脑门,“咱们有谁跟他很熟吗?”
赵春想了想:“没有吧,他也不喜欢说话。”
他这么一说,才惊觉阿斯莫德内部竟然无一人与聂无交好。
他们将目光投向霍拾安。
霍拾安盯着那个字条,收进了口袋,说:“不算叛逃,辞职而已,遇见也不必针对。”
将聂无收下时,他就知道这人很难归心,但他仍然敢重用他。
只是没想到一年了,聂无还是没有归属感。
赵春越品越不对:“不是啊,这人在我们这里待得不说多舒服吧,现在这条件也比其他地方好多了,也没人为难他。”
他凭着过人的枪械技术,早就被归为核心人员,待遇跟他们几个完全没差。
赵春瞪大了眼睛:“他是不是已经找好下家了才这么急的跑路?要不然他就是疯了。”
“下家?谁那里的条件会比我们这里好?”韩渔嘀咕道,“难道有谁像我哥这样——”
他们几人相视一眼。
见了鬼了,还真有个人。
闻笙!
……
闻笙打了个喷嚏,把‘押着’她的人吓得不轻。
那人低声问:“姐,有什么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