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咛举起自己的右手:“在餐桌下你牵我的手,还牵那么用力,你说你什么意思?”
商之尧勾起唇,嘴角的弧度柔和:“我是牵了,但你清楚原因。”
“我不清楚。”
“不清楚?你不是要抽开我的皮带?”
辛咛当然不会承认,扬起下巴,“我只知道,你一面对我爱答不理,可是你的手还要和我十指紧扣,可怕得很!”
商之尧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似有些疲倦,也有些无奈。
辛咛继续喋喋不休:“你知道吗?这几天我一直在等待你的消息,我就像是一个独守空闺的小娇妻,那么可怜。可是呢?你一个字都没有,杳无音讯。”
“难道不是你玩够了?”
“我?我一片真心你难道不知道吗?我现在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不见得。”
“不然呢?”
商之尧冷淡地点了三个字:“前男友。”
前男友?
辛咛想到这个就来气:“关他什么事?说起来,那天难道不是因为你包庇自己的侄女才不理我的吗?你那天话里话外的意思,她没错是吧?”
商之尧微微俯身,模样危险:“请问你是什么理解能力?”
辛咛:“我小学阅读理解还满分呢!”
“看来大学不及格。”
被戳中痛点,辛咛撇撇嘴:“你别说了,没一个字我爱听的。”
“辛咛。”
“干嘛?”
“你说够了吗?”
“我没有,我还想说你……”
辛咛还有一堆的话要说,商之尧没给这个机会,他拽着她的胳膊,拎小鸡似的将她带到一旁。
两套房子的中间,有一道小道,周围安静,无人经过。
辛咛嗷嗷嗷地叫,无人应答。于是动作愈发夸张挣扎,说商之尧要家暴。
商之尧气笑:“安生点。”
辛咛被抵在墙角,四周的光线被商之尧高大的身躯遮挡,他身上清淡的香味夹杂着烟草,横冲直撞地窜进她心里。
心跳突突,辛咛仰着头看商之尧,呼吸都不敢太放肆。
商之尧微扬眉:“你继续说。”
辛咛脑袋有点空白:“说,说什么说。我又不想说了。”
商之尧说,那就由他来说。
那天晚上回去后,孙书桃被罚跪在家祠,跪了一整夜。到底是女孩子,不至于真的对她动手。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