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多:良心好痛啊。
白团子看着杨乐多瞪着这死鱼眼,面无表情,肢体僵硬的说出这些话要被笑死了,还好它没有实体不用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尧禾扬起下巴道:“果然来找你这个选择是对的,我就知道咱们两个是一路人,还是你懂我。”
杨乐多面上得体的笑了笑,没有说话,心里疯狂呐喊:你不要冤枉我啊,这是栽赃陷害。
尧禾突然凑近道:“既然你都这么懂我了,我再给你看个更好看的。”
“铛铛铛铛……”尧禾骄傲的伸出他的十根手指头,只见每个手指的指甲上都用某种鲜花的花瓣染过色。
你以为到这里就结束了?
No,No,No,你太低估尧禾的实力了。
他用的花瓣是暗紫色的,也就是说他现在的指甲是暗紫色的,就和中毒了似的。
看的杨乐多是眼前一黑又一黑的程度,屎黄色的衣服,大红色的刺绣,暗紫色的指甲,天呐,他是犯了天条了吗?
杨乐多嘴唇哆嗦的对时一道:“哥哥,我怎么感觉我这胳膊还没好呢,怎么又开始疼了,你快带我去药老那看看吧,现在更疼了。”
时一淡定道:“好,你坚持一下,我马上带你去。”
一边说一边扶着杨乐多飞快的往外走,一出屋子立马召唤出破苍剑飞往远处,整个过程尧禾连个插嘴的机会都没有。
尧禾撇了撇嘴,开心的去霍霍下一个人了。
等飞远了杨乐多才松了一口气,嘴里一直在念叨着:“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白团子趴在杨乐多的肩膀上哈哈大笑:“你现在的样子好怂啊。”
杨乐多嗤笑道:“你不怂,那刚刚是谁在我脑海里大喊大叫,并且连直视他都做不到的?”
白团子呲着的大牙一下子就收回去了。
时一好笑的摸了摸他的头,杨乐多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时一也疑惑道:“我该有什么事情吗?”
杨乐多:“刚刚师兄的那一身衣服……”
时一恍然大悟,犹如醍醐灌顶般说道:“你说那个呀,除了他刚刚进来的时候我瞥了一眼,而且那一眼也如同雾里看花般不真切,之后我一直都在目不转睛地看着你,没看他。”
杨乐多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该因为他的话而害羞还是去羡慕他有一双没有看过不该看的东西的眼睛。
时一看着他慢慢变红的耳朵,突然伸手摸了一下,这一下把杨乐多吓了一跳,差点从破苍剑上下去,时一眼疾手快的揽着他的腰把他捞回来。
耳朵上的红晕也开始在脸上蔓延:“你干什么摸我耳朵?”
时一眨了眨眼,无辜道:“我看你的耳朵很红,以为你生病了,所以才摸一摸看看是不是发烧了。”
他这一句话说的,杨乐多都不知道要怎么接了,他继续骂他吧,显得他没心没肺的,人家关心自己,自己还不识好歹。
这事就这么翻篇的话,他又有些咽不下这口气,只能羞恼的瞪了时一两眼,时一回以他无辜至极的神情。
在他的认知里,男主就是个不开窍的大直男,所以杨乐多完全没有想过,摸耳朵是故意的,无辜也是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