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在路上就拆开了。
没什么事,就是他的亲姐又闹幺了。
闹着要住进属家属区的老房子里。
时瑜清楚的记得,那个老房子,除了她时瑜,所有人都没有支配权。
她怎么有理闹的。
时瑜不相信,霍丹秋和时正阳没跟钟敏说过老房子的归属权问题。
现在小孩儿能写信告诉自己这个消息,大概率是钟敏闹得厉害了。
事实上也是如此。
南方某个小城。
纺织厂大院。
“你们偏心,儿子我认了!妈妈,我总该是你个亲女儿吧,但是,我在家里的待遇居然不如一个没妈的时瑜,我不服!”
钟敏的这句话说的老大声,一点不心虚。
霍丹秋这会气的狠,但还是有理智的。
强压着心里的怒气,“你不是说要备战高考吗,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霍丹秋问到这个,钟敏心里也很恼火。
常洪才因为祖上的地主身份,政审过不了。
没办法,只能陪着他一起。
等政策宽松后再参加高考。
现在先搞钱,为后期资本的积累做准备。
“那个房子又没人住,放着也是放着。先接济我们又不会怎样。”
钟敏还在说房子的事。
回城就开始闹,时正阳在纺织厂大小也是个领导,他又是要面子的人,前面几次都没把话说死。
这个时候,钟敏又开始装可怜。
“时叔,我婆家的房子住不了人了,我老公公年纪大了,把房子借我们家用一下!”
时正阳实话实说,“那个房子是时瑜的财产,我做不了主。离过年也没几天了,你等时瑜过年回来的时候再说好不好!”
钟敏脸色难看,“不就是不愿意借,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
说完,气哄哄的跑下楼。
地板被她踩的啪啪响。
外面围着的一堆看热闹的,这会儿说开了。
“你们家的老房子就算空着也不愿意借给你的继女,老时,你还是太狠心了!”
有人应喝,“面上对这个继女天好地好的,遇上了事,连伸把手的事都不愿意。老时,你们两口子还是太狠心了!”
无数吃瓜群众相继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