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瑜看大姨一眼,大姨吓得一个瑟缩。
时瑜:她的威力有这么大吗。
大姨被时瑜掰折了手指,想起了被自己男人打的日子。
现在她男人年纪大了,基本不打她了。
但是被打的经历让她形成了肌肉记忆,即使时瑜动手比她丈夫轻多了,她还是害怕。
男人也看到了大姨的样子,举起大姨的手,“你看,你看到了把,这个老婆子看到那个神经病女人缩了一下肩膀!”
男人又对大姨道,“你别怕,这是乘警,给我们做主的,你把你的委屈都说出来,他会给你做主的!”
大姨看时瑜一眼,“她折了我的手指,又帮我修好了!”
大姨说的倒是实话。
但男人不满意!
他转头看大姨,眼里满是震惊,“你,你怎么这么窝囊!”
然后他又对乘警道,“你看,他会妖法,掰断了的手指她都能给恢复,她就是会妖法,你把她抓起来。”
这个时代火车上的乘警是有执法权的,说抓进去,是真给你送进去的。
男人眼神灼灼看着乘警,年轻的乘警都被看得不好意思了。
时瑜这边也不甘示弱,跺跺脚,指着男人,侧头对乘警道,“公安,你看,你在这里,他都能嘴贱,说我会妖法,你不在这里的时候,还不知道她要怎么欺负我呢!”
年轻乘警被他们吵得脑袋疼,他的手重重拍在桌子上,“不愿意调解是吧,你们两个一起班房吧!”
说着拿出亮光闪闪的手铐,看样子是真的想把人给铐起来。
时瑜不为所动,男人先示弱了。
男人讨好看乘警,“警官,我不闹了!能不能放过我?”
乘警就没想把人送进去,用手里的手铐点了点男人,“你说的!”
时瑜反正是看出来了。
乘警又看时瑜,“你呢,你的诉求是什么?”
时瑜耸肩,“他找你过来的,我没有诉求!”
乘警照例点了点她,转身离开。
男人看时瑜,见时瑜看他,偏过头去。
“哼!”
好大的一声,生怕时瑜听不到似的。
时瑜又举起了拳头,男人后退几步,“乘警没走远啊,别乱来!”
时瑜不理他,又坐回自己的位置,看窗外的风景。
从南到北,这一路,风景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