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赶上,姐姐家里孩子上学的上学,上边生病的生病,除了大姐,实在拿不出钱了。
气得爹妈当着面,把没出钱的几个姐姐大骂了一顿。
大勇见爹妈生了气,在一边当起了好人,阴阳怪气的说姐姐们也不容易,嫁出去了,要知道孝顺,不要惹爹妈生气。
二姐、三姐和四姐听了,想想这几年的怨气,哭着说要和家里断绝关系。打那以后,几乎再也没回家里呆时间长过。
过了年,送些年货,冲冲就走了。
只有大姐,一直象是被洗了脑,拿这个弟弟当成宝。
要说,这赖人有赖命。
孟炳孝取了大姐时家里穷,本来就心存感激之情,事事就让着大姐,小舅子自然也借了光。当时
孟炳孝当了区长之后,房产局供暖公司改制,想了想,就让原来的经理参与,让大勇把供暖公司给承包下来。
表面上,大勇是总经理,背后有孟炳孝和他的那个经理同学帮着打点着。
大勇自从承包了供暖公司后,可谓是顺风顺水,财源广进。
他仿佛置身于一个金钱的暴风雪之中,钞票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飘落在他身上。
每天都沉浸在赚钱的喜悦中,数钱数到手抽筋,这成为了他生活中的一种乐趣。
他感受着金钱带来的快乐,享受着财富给他带来的自由与荣耀。
然而,他并不满足于此。他渴望更多的权力和地位,于是他开始涉足娱乐行业。
他与几个官二代的公子,开设了一家洗浴中心和一家歌厅。
他心里打着算盘,让更多的权贵们,成为他欲望的工具。
2
和老婆打完了电话,孟炳孝穿上了大衣,看了看办公室桌上的文件,走上前去,把桌上的笔记放到了抽匣时里,上了锁。
走到门前,想想,没有关灯,推门走了出去,又把门锁上。
出了政府大院,时间虽然还早,天冷,路上没有几个行人。
他沿着政府门前的大道,向东走去。转过了一个弯,饭店多,行人也多了起来。他叫了辆牌子不是本区的出租车,打开车门,坐在了后排。
“出阳光花园小区,对一直往前走,第三个交通岗,向右拐,再开五百米就是。”孟炳孝说完,头靠在了座椅上,闭起了眼睛。
郑佩霞,女,40岁,申城市东平乡乡长,东平区唯一的正职妇女乡长。师专毕业后,进入到东平乡,乡民政助理,办公室副主任,妇联主任,副乡长,乡长。
郑佩霞的仕途升迁,是随着孟炳孝的升迁,一步一步走上来的。
“小郑啊,毕业几年了。啊,三年,处对象没啊。”孟炳孝认识郑佩霞的时候,刚刚上任东平区民政局局长,郑佩霞来局里办事,顺道将材料送给局长。
“局长,我毕业三年了。”郑佩霞回答说。
说来也巧,郑佩霞来的时候,天气还晴朗,转眼间就哗哗下起了大雨。
孟炳孝让小郑先别走,说一回正好要出去,可以顺道送她回去。
小郑听了,没有拒绝,就和孟炳孝东一句,西一句的聊了起来。
“局长,我一上学的时候,就有人追我。后来,处了一个外地的,好了两年,毕业后,他回老家,就和我分手了。”小郑说道。
“你啊,被人骗了吧。上大学就这样,特别是那些成熟些的男孩子,处个对象,玩到毕业后,一拍两散,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最后吃亏的还是女孩子。”孟炳孝故做关心和老成的说道。
“还不定谁吃亏呢!他毕业走后,我就开始在学校里疯狂的处对象,高的倭的,本地的,外地的,只要看上和追我的,一个也不放过。最长一次,我和一个男生整整在屋里呆了一周。”郑佩霞撇撇嘴,说道。
孟炳孝被眼前这个女孩的大胆表白惊住了。并且似乎明白了其中一些道理。
“小郑啊,上大学的时候,我们也很疯狂。整天里的忙着谈恋爱。不过,男人年轻的时候,不知道尊重对方的感觉,总是冲冲忙忙的,自己痛快就完事了。不考虑女孩的感受。不象现在,我们这个岁数,是从女方的快乐中,寻找刺激。要不,你看看,现在很多女孩都愿意找大叔。大叔能够让女孩真正享受到做女人的幸福。”郑佩霞的直率,让孟炳孝也大胆了起来,红烫着脸说起男女之事来。
孟炳孝听了郑佩霞的话,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心想,这个女孩真是越来越有趣了。“那你现在呢?还像以前那样疯狂吗?”他试探地问道。
“现在啊,我可没那么幼稚了。我更注重的是感情的质量,而不是数量。”郑佩霞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过,如果遇到合适的人,我也不会轻易错过。”
孟炳孝心中一动,他觉得自己和郑佩霞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他决定抓住这个机会,进一步了解这个独特的女人得我。“那你觉怎么样?”他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