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曹安澜与徐延舟之间的情感,到底到了哪一步,但谁都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步。
他们之间的羁绊越来越深,却没人能说得清。
只有身边最亲近的人,或许曹鼎欢,或许徐延安,或许当年的护士长,知道其中的缘由。
徐延安结婚生子的那一刻,徐延舟长舒了一口气。
他真的接受不了,和一个女人发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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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披拉每年都会来京城跟裴之庭谈生意,每年来都说:“明年请你做伴郎。”
直到他四十五岁,拍着裴之庭的肩膀,叹气,“这辈子,哎,我失败了。”
裴之庭笑着说:“哥,别气馁,你的机会在后头呢。”
坤披拉突然双眼放光,“你小女儿快二十了吧?我大侄子也二十了,要不,我们合作一下?”
裴之庭眼角疯狂抽动。
不是,你们泰国人这么虎啊?
这么能玩?
之后,坤披拉还是每年都来京城,只是不是来谈生意,而是来踏青。
他说京城好玩的地方太多了,他要玩个够。
裴之庭表示:他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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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沿与李莎是警队侠侣,他们抓过穷凶极恶的罪犯,也曾在彼此性命垂危之际,交换了以遗言。
李莎经常跟张沿说,她的裙摆沾过血,也沾过匪徒的脑浆。
他笑笑,“那还是别穿了吧。”
李莎无奈,“哦,那我穿红裤衩。”
张沿闭嘴了。
他们聚少离多,但张沿每次出任务,李莎都会为他系好警徽,检查好每一颗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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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茗烟升到正厅级了。
秦以洧也是教授了。
别人问他们,有爱情吗,顾茗烟说:“凑合过吧,说爱情太俗了。”
秦以洧表示同意。
他们的儿子摇头,也不知是谁,每逢放假,就把他丢去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家。
“爸爸妈妈,我也想去旅游。”
“你姥姥姥爷,爷爷奶奶都想你,你还是回乡下吧。”
“哦。”
他们的儿子,叫秦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