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去摸向额头,“啊…”一声惊呼,孙鲁班只觉得一阵痛感从额头上传来,她迅速的找到铜镜…原来,额头上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黑青…
可是?
“为何会这样?”
孙鲁班抿着唇…她不由得回忆起昨夜的总总…
似乎,她与妹妹都服下了毒药,然后想以口口的方式传给关麟;
似乎,关麟如期而至,却说了一些有关父亲的话,让她孙鲁班颇有好感;
似乎…
想到最后时,孙鲁班忽觉得面靥上一阵绯红,她…她回忆起昨夜她最后的记忆,那像是突然间浑身就燥热难当…
然后,然后她疯了一般的扑向关麟,再之后…就没有任何印记。
等等…
从铜镜中额头上的包与黑青中,孙鲁班似乎懂了,她…她应该是脑袋撞到某个硬的地方,从而晕厥了过去。
那…
下意识的孙鲁班伸手摸向了衣裙内。
“怎么会…”
她惊呼一声…不可思议的怔在了原地。
婆婆教授过,如果…会有血的!可偏偏…孙鲁班的手指上洁白如玉,哪里有半分血迹。
“这…这关麟…”
孙鲁班的额头刹那间就深深的凝起,她抿着唇,不解的喃喃:“这关麟…就…就什么都没做么?”
这与婆婆教授的已经截然不同,男人…不都是下半身的动物么?那…他…
“咳咳…啊…”
因为不解,也因为昨夜受了些风寒,孙鲁班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可随着咳嗽声,她的余光望向了床榻之上,那里…是一片凌乱的战场…
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那床褥上已经风干的殷红,似乎又在向她证明着什么。
这一刻,孙鲁班才惶惶然的意识到了一件忽略的事情,或者说是一个忽略的人…
“小虎…小虎她…”
心念于此,或许是因为不解,或许是因为不甘。
或许是因为想知道那关麟到底中没中毒,孙鲁班迅速的迈开脚步,往门外跑去…哪曾想,刚出阁宇的门,就见院落中一排荆州女兵巍然而立,各个手持兵刃,目光炯炯的望向她。
这…
这一幕的出现,让孙鲁班又回忆起了什么。
似乎…她与妹妹的身份被识破了…
那么昨夜…关麟是专程来此,专程说那一番话,专程把妹妹带走,以此羞辱她么?
不等孙鲁班想明白…
面前女兵中,一为首校尉张口道:“孙鲁班姑娘既然醒了,那公子有吩咐,你要跟我们走…”
“走?去哪里?”
孙鲁班下意识的问。
那女兵校尉淡淡的笑了笑,“孙鲁班姑娘可不是我们关的第一个来自东吴身份显赫的女子,到那里,你便知道了,当然到那里,你也不会寂寞!”
这…